们的才智给人类谋福祉,而是曾因在他们的国家进行过惨无人道的科学实验而获罪。”
图片又变了,这回是几张通缉犯的侧写。
“我们目前已知的,有设计战争机器人的卓娅。2004年就因在切尔诺贝利无人区拿绑架来的孩子做辐射试验而被列为逃犯。”
“伊凡,叫这个名字的俄罗斯人太多了,根本无从查询,而且也没人见过他本人的真实长相,只是我们的人在和卓娅交手时听她提起过,伊凡和卓娅老乡见面分外亲切,于是配合着对方设计出了更灵活的机器狗。”
“还有慧珍。”
两个外国名字之后,忽然出现了一个中国名字,还是如此老土的中国名字,其实有些违和,但在场的破梦者们没有一个发出笑声。
他们都非常严肃地看着那个女人的侧写画相。
“和伊凡一样,我们从没有谁见过慧珍的真面目。但是在过去几十年里,国内曾出现过几起无法用常规科学解释的恐怖杀人案,死者化作了地上的一滩脓血,而凶手至今没有抓获。调查这些案件的警员给那个凶手做了侧写,画像出她是个女人,而且是个非常有思想,文化水平非常高的女人,她是个科学家……我们的老刑警给她的代号具有他们那个年代的特色,所以就叫‘慧珍’。”
指挥官用严肃的目光环顾会场:“慧珍在国内犯下的案件,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结束,这之后的四五十年,再也没有出现过把人缩成脓血的杀人案,我们甚至开始认为慧珍悄无声息地死去了……或者是金盆洗手,再也不干了。直到去年我们第四次登陆曼德拉岛时,有一位闯入了森罗迷宫深处的军官被一顶自动机枪瞄准……然后化为了一滩血。我们受到了他临死前的录像传送,这个过程仅仅只花了五秒。”
“所以,慧珍很可能还活着,并且目前,她就生活在这座海上巨怪般的岛屿上。”
指挥官又停了一下。
他看过在场每一个人的眼睛,似乎在确认他们眼里的意志。
“但是没有正义打不赢的战争,没有白白的流血牺牲。这些情报……这……”他滑动了一下控制器滚轮,屏幕画面开始如雪崩般分裂,无数的文档数据风吹雪般在屏幕上聚散环绕,指挥官胸口激荡着一股热血,他说,“这三年来,我们得到的5489份或大或小的情报,让我们终于对这个岛屿上的武器有了充足的应对措施——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发动最后的行动了——这必须是最后的行动。我们必须要趁着曼德拉组织没有把违禁药、没有把噩梦、没有把他们疯狂的科研完全侵入我们的正常社会中时,给与他们彻底的打击。”
“三年了。”指挥官的眼眶在投影灯下有些湿润,“是该结束了。”
散会后,指挥官疲惫地回到了自己办公室内。
这一次战前动员做的很成功,大家都知道这一次行动才是他们继三年前第一次进攻后真正的战役,是他们做了充足准备后,记要打的一场翻身终局之战。
但是……
指挥官的目光落到了自己办公室的电脑上。
那里正在旋转着曼德拉岛的立体模型图,已知战力区域都被标成了红色,却在靠近中心城堡堡垒附近的位置,还有一片空白的领域……
指挥官忍不住用手指捏着自己的眉心骨。
这个地方没有任何士兵或者任何探查仪器到达过,他们的应对措施在这里几乎是完全无效的,而他们要面对的是那些不可用常理想象的科研产物,他真的很担心这百分之二十的冒险会让他们全军覆没。
他需要数据。
在他们的舰队出发之前,他必须要拿到那些数据……
“咚咚咚。”
门忽然被敲响了。
指挥官猛地抬头,好像预料到什么似的。
秘书一进来,才开口说了一句:“长官,外面有人想见您,他——”
“赶紧让他进来。”指挥官直接打断了秘书的话。
门彻底打开了,阴影黑暗中,走出来一个身材高挑,容貌英挺的男人,戴着银边细框眼镜,停在指挥官的书桌前。
指挥官愣住了:“……谢教授?”
谢清呈:“我是来给您送段闻岛屿上的资料的,长官。我希望我手上有的这些东西,是您所需要的。”
他说着,把一个泛着冷硬金属色光泽的高科技微缩移动盘递给了指挥官。
“都在这里了。”
——
原来,谢清呈在贺予家里并不是真的只在养病。
其实贺予没有说错,那段日子,谢清呈虽然受到监视,但贺予并没有真正地软禁他,没有限制他的人身自由。谢清呈如果真的想走,随时也都可以离开。
谢清呈没有走,并不是因为他愿意和贺予纠缠,而是因为——一来是他当时非常虚弱,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与之拉扯。
二来……
他是在设法于那段时间内观察监视漏洞,最终从贺予的通讯资料中,查到一些与曼德拉组织相关的信息!
他从来也没有真的甘心堕落成了一个一无所用,任人摆布,无甚生气的病人。
“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指挥官神色略显僵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