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羽很是诧异拓麻要送给自己什么大礼,但看岱步一副卖关子的样子也懒得在问了,反正去了就知道拓麻到底要玩什么花招了,同时楚天羽也不怕拓麻对他不利,首先拓麻现在还没搞清楚他的身份,其次拓麻很需要更加先进的武器,最后就算拓麻要对他不利,最后死的肯定是拓麻而不是他楚天羽,在这个世界上能杀死楚天羽的人还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中他就是bug一般的存在。
于是楚天羽微微一笑伸出手道:“走吧美丽的女士。”
安吉丽娜伸出手任由楚天羽牵着她,两个人跟着岱步出了酒店来到了广场上,一到这里楚天羽就看到了那些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的熟悉木箱,还有周围那些状若疯癫的人,并且还看到一个熟人——独狼,当然他是曾经的独狼,现在的独狼则是楚天羽。
此时的独狼很是狼狈,少了一只耳朵的一侧全是干枯的血痂,这一侧的衣服也全部被鲜血然后,此时独狼被牢牢的捆好跪在地上,他低着头,并且由于是夜晚广场上的灯也并不够明亮,到是让楚天羽看不清楚此时他脸上到底是个什么表情。
拓麻坐在一把椅子上,满脸森冷的笑意的看着独狼,在他两边则站着几个手持枪械的武装分子保护拓麻的安全。
跟上次处刑一样最前边站着一排手持枪械的武装分子负责维持秩序,来看杀人的这群人也是满脸的兴奋之色,杀人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能让他们嗨到不要不要的事,他们的心态早就彻底扭曲了,人性中最良善的一面早已经被他们丢到了垃圾桶中。
看到今天要行刑的人竟然是独狼不由让楚天羽一愣,这事他还真没想到。
这时候安吉丽娜附在楚天羽耳边轻声道:“那个背叛了你们的家伙今天没有找到你,所以拓麻打算处死他,其实他对于拓麻来说已经上去了利用价值,他知道的拓麻全部都知道了,现在就是个废物,今天处死他是拓麻早就想做的了,不过我感觉拓麻还有别的深意,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等着看就好了。”
杀人这种事对于安吉丽娜来说太过稀疏平常,稀疏平常到跟吃饭喝水差不多,只要你给出足够的价钱,你让去她刺杀任何人她都会去,杀手这职业说白了不过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一个行业而已。
拓麻看到了楚天羽跟安吉丽娜,该的到人到了,那么好戏就要开演了,拓麻今天到要看看那个跨出海口的布罗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
拓麻缓缓站起来双手上扬示意大家安静一下,噪杂的广场很快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都满脸兴奋之色的看着拓麻,等着看他今天如何处死跪在台上哪只该死的黄皮猴子。
拓麻放下手大声道:“我最尊敬的各位贵客这个人叫做独狼,华夏有个特别行动小组叫做独狼大队,你们听他的绰号,竟然叫做独狼,不难想象出他当初是这个精锐的特别行动小组的骄傲,但这又怎么样?他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而已,当初我抓住他,还没等我把他怎么样,这家伙就哭着、喊着求我放过他,为了活下去这个计划哦不惜背叛他的队友、他的国家,你们说他是不是个窝囊废?”
现场立刻爆发出巨大的“是”声,所有人都不屑的看向那跪在行刑台上狼狈不堪的独狼,他们鄙视他,瞧不起他,恨不得他立刻被拓麻用最残忍的方式处决。
而此时独狼的内心是痛苦的,无与伦比的痛苦,拓麻说的那些话,在场这些人鄙夷的目光,巨大的嘘声,让他那颗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变得越发千疮百孔,一直到现在他才终于明白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他以为出卖了自己的战友、国家最少能够活下去,当他真做了这些的时候确实是保住了一条命,但是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秒他都在痛苦的质疑自己的决定,他每天只要一睡着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曾经跟他生死与共的战友门对他怒目而视。
这样的生活是备受煎熬的,但是独狼还是认为自己活了下来,所以他的选择是对的,就在今天他残忍无比的杀死了跳骚,这个面对酷刑选择绝不低头的华夏特工人员用自己的命告送独狼什么样的人才是一名华夏军人。
看到跳骚死后脸上求仁得仁的笑容独狼的心态彻底崩溃了,也彻底扭曲了,他发疯了一般去搜捕楚天羽,但却扑了一场空,最后被捆好跪在这里,如果待宰的猪狗一般等着拓麻一会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他。
独狼终于知道自己的选择错了,他当初的绝地是愚蠢的,他不该背叛自己的战友,不该背叛自己的祖国,就算会失去生命,但却是有尊严的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拓麻以及眼前这些人肆意践踏他的尊严,最后屈辱的死去,他的死憋屈无比,没有为自己以及家人带来任何的骄傲,只为自己与他们带来了莫大的耻辱,如果事情能够冲来独狼发誓自己宁可战死,也不会选择向拓麻这个魔鬼低头。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独狼必须为他的选择付出应有的代价。
死其实有时候并不可怕,但如果跟独狼一般失去了一名军人所有的尊严、荣誉,然后如同一条狗般被宰杀,这才是最痛苦的。
拓麻冷冷一笑道:“这只狗我养了一阵子,但是我发现他一点用都没有,今天我让他去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