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心变得伤痕累累。
夜色下苏允君一个人坐在这可有几百年历史的大榕树下,就在刚刚,那个让她牵挂了很多年,经常在她梦中出现的男子就靠在这里,树干上似乎还存有他的体温,但他却离开了,不光从苏允君的眼前离开,而是彻底要从她的世界离开。
楚天羽说了用不了多久,他们便在不会相见,难道他为了要不见自己,就要从京医大附属医院离开吗?自己就那么让他讨厌、让他愤恨吗?
想到这些苏允君更是心里难过的要死,眼泪一滴滴的落着,她拼命的忍住哭声,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哭泣的样子,谁都行。
过了好久苏允君的眼泪终于流干了,她像楚天羽离去的方向看去,眼神空洞而凄然,既然你选择彻底的离开,好,那我也会放下所有,正如你所说,你不曾遇见我,我也不曾遇见你,一切的一切不过一场梦而已。
想到这苏允君本是干涸的眼睛竟然又出现泪水,并且越落越多,这些话说起来很简单,但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那?
苏允君看着楚天羽离去的方向小声的呢喃道:“楚天羽你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我?为什么?就因为我的离开?我追求我的梦想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
与此同时楚天羽正坐在石粘上呆愣愣的看着夜空,眼神同样空洞而凄凉,这个夜晚注定对他、对苏允君是永生难忘的,但也是痛苦的,他们在伤害这彼此,用表情,用语言,但越是这样,越说明他们根本就谁也没放下谁,只是在想在一起几乎不可能了,一个已婚,一个因为今天的事已经是心如死灰了。
最后苏允君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在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了,昨夜本是安静的院子里此时很是喧闹,苏允君就是被这些喧闹的声音吵醒,她掀开被褥下了床,打开门一看就发现本是冷冷清清的院子此时却满是人,大多数都是老年人,少部分孩童在院子里追跑打闹着,楚天羽等人早已经开始忙活起来,给来的村民们进行身体检查。
唐悠悠突然从旁边蹦过来道:“苏大夫你醒了啊?早上他们说看你气色不好,以为你是病了,便没叫你,你没事吧?”
苏允君看了看正忙活着给村民治疗的楚天羽,摇摇头道:“我没事,谢谢你关心我。”
唐悠悠突然压低声音道:“苏大夫你跟楚天羽认识吧?你们俩什么关系啊?”
苏允君听到这句话瞬间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竟然很失态的转身进去,用力把门关上。
唐悠悠被关门声吓了一大跳,然后先是看看楚天羽,又看看房门,小声嘟囔道:“你俩要是没事那才见鬼了,一个不起来,一个一夜都没睡就在外边转悠,天亮才回来,你不摔门没准我还就不查这件事了,但你竟然敢对我摔门,那本小姐就一定要查清楚你们俩之间的事来,苏允君你给我等着吧,还有你楚天羽。”
村里的人并不多,一百多人而已,但患病的人却实在是多,绝大部分老人都有这样那样的病,有些病输液或者服药治疗就行,但还有一部分人却得接受手术才行,可在这东来村可没手术的条件,能做手术最近的医院就是不远处的县医院了,当天给村民们检查完毕后楚天羽急找到了冯永新,把这件事一说,冯永新就为难道:“楚院长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是他们没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