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跟郁会长关系很好……对妖管会也挺好的。”
窦元彰长叹一声,满脸忧愁:“您也知道,黄烨辰是沈主席的师弟,也是沈主席至今为止的一块心病,他老人家一直想亲自处置这个叛徒。”
叶菲一挑眉,瞥了眼依旧沉默的郁衎,站出来道:“可那个黄烨辰是我抓到的,还是我以身作饵才把他引出来,不应该交给我处置吗?”
窦元彰一滞,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这才重新看向郁衎:“郁会长这位是?”
“哦,是妖管会的新成员,叫她小兰就行。”
窦元彰微微颔首,笑容满面地转回来,还没说完就被叶菲抢断:“难道我们妖管会出了大力气,最后连个犯人也不能带回去吗?”
窦元彰又是一滞,这一次他停顿了很长时间,才慢慢道:“……自然是能带回去的。只是……”
“只是什么?”
见这外表不过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瞪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窦元彰终于是说不下去了。从外表上说,他几乎都能当她爷爷了,而且对方小姑娘说的也没错,这次黄烨辰被抓的确是他们妖管会花了功夫,反倒是联盟这边,只有一个年轻的赵晓在这儿,还没出过手。
也不能怪他们,谁知道这件事会扯上黄烨辰呢,又有谁知道黄烨辰这么沉不住气,被人一勾就出来了。
窦元彰一时间都忍不住在心里唾弃了一番黄叛徒,心道你不是很能躲么,你都躲过了联盟和妖管会五六年了,怎么这次栽在一个妖怪幼崽身上。
算了算了,妖管会要人就给他们吧,大不了后面再想办法要回来就是了。
作出决定,窦元彰就收拾好了心情,重新笑起来:“没什么,那就辛苦你们了。我会向沈主席解释清楚的。”
……
等妖怪和除妖师们商量得差不多走出房间的时候,外面警察们也完成了第一轮问话,叶菲观察了一下,发现在场的人都没有了刚开始的惊慌,个个神情镇定,看眼神还有点残留的恍惚,看来那种遗忘符不仅能掩藏记忆,还能放松心情。
那位唐队也在大厅里,见郁衎等人要走,二话没说就示意门口的两个警察放行。
只是刚走到门口还没出去的时候,身后突然闹了起来。
女人尖细的嗓音像是铁钉划在玻璃上,刺得人头皮发麻:“我没有说谎!我真的看见了!我真的看见好多骷髅架子趴在窗户上!其中一个还在对我笑!!!”
叶菲回头,只见坐在女人对面拿笔记录的警察满脸无奈:“你都说了是骷髅架子了,脸皮都没了还怎么对你笑?”
正在尖叫的女人一呆,似乎觉得这位警察说的很有道理。
警察刚松了口气,旁边始终把脸埋在自己父亲肩膀没吱声的小孩却在这时抬起头,大哭起来:“我也看见了呜呜呜好可怕好多骨头呜哇哇哇!”
闻言刚停下来的女人也再次叫了起来,最后警察不得不又给一大一小多灌了三杯水,这才安静下来。
除了叶菲和郁衎,其他人都以为这对母子是被昨晚一晚上的经历给吓到了,没人放在心上。
倒是叶菲被那位警察的话提醒,抽了个空悄悄提醒郁衎:“现在正常人死了都是烧成骨灰,哪有那么多新鲜的骷髅。”
郁衎早就考虑过这件事:“有传言,傀儡师被逐出联盟前,就在尝试拿活人炼丹,采用的方法是某种生割肌骨的歪门邪道。”
既然当时还在联盟里,傀儡师就这么丧心病狂,逃亡后他只会更疯狂。每年失踪的人那么多,谁知道其中有几成被傀儡师拿去炼丹用了。
这些话郁衎没说出口,但叶菲已经心领神会,瞥了眼被牧廖抗在肩上的人她心道,自己还是手下留情了。
牧廖这次过来开了那辆商务车,几人上车后,把两个木头人偶和黄烨辰往最后一排一丢,其他四人在前两排坐定。
牧廖发动车子之后,原本悠闲的夏茶就不自在起来。
他坐在叶菲旁边,身上跟长了虱子一样坐立不安,一分钟换一个姿势。
等他换成单手托腮的沉思者时,叶菲受不了了:“你就那么怕那个楚夷吗?他有那么可怕?”
夏茶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瞪着她,想到了什么,又瞪向前排副驾驶座上的郁衎:“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郁衎正闭目养神,闻言头也不回,眼也不睁:“我又没说错。”
夏茶嘴角狠狠一抽:“错!大错特错!我不是怕楚夷!”
最后一句话他是冲叶菲强调的。
“我只是跟他不对付!还有白植,他两我都讨厌!”
说到这里,叶菲好奇起夏茶的真身,没想到她问了之后,夏茶整个人都不好了,比刚才还难以置信,差点跳起来:“你居然没看出来?!”
叶菲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看出来?”
牧廖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因为夏老大表现得很明显啊,他是貔貅。”
夏茶骄傲地扬起下巴。
叶菲上下打量了一会儿,眼神顿在他坐在座位上那块区域:“所以你的人形没有屁……唔。”
她嘴巴被夏茶一把按住了,长相清秀的青年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