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出不了声!”
明辞越:……?
那声音突如其来,絮絮叨叨,聒噪极了,猛然闯入脑海,又稚嫩又暴躁,险些叫明辞越不敢认。
小天子在瑟瑟发抖,在害怕,害怕到只能暴躁发怒,实则连心声听起来都带上了哭腔。
明辞越很少如此放纵自己,不再顾忌对帝星损害,将每个字都捕捉到,刻进心底,又捧出来反反复复拿出来含在唇齿间琢磨。
他试着朝那声音方向迈了几步,声音果然更大了,“犹豫什么呢,快过来啊,是我啊我啊,这么近还看不出来吗?”
明辞越快了几步,却又听……
“啊不等等等,别过来,别过来,不行啊我还穿着女装呢。”
女装?确是女装,红纱覆玉肌,梅子绕春雪,每一寸暴露在外肌理都漂亮到引得人想去粗暴破坏,去刻下自己痕迹。
“呜呜呜,刚才还不小心碰了下生子药,不知道这药是真是假,太丢人了,这种黄.色腌臜玩意千万得瞒住皇叔。”
明辞越:哦,已经知道了哦。
迟了……他舔了下唇,他听到了,都听到了,去他灾星天象,去他叔侄君臣伦常,他从来都不是端方君子,与其宽纵别人一次次去触碰,还不如让他来。
他偏要扰乱那帝星,将高高在上天子囚禁入怀。
“圣上,是臣救驾来迟了。”
纪筝朝着明辞越眨了眨眼睛,忽然连一句槽也吐不出来了。
明月真奔他而来了,穿越茫茫一模一样红绸缎,一眼从人群中识出了他。
纪筝被人小心翼翼地护入怀中,被当作世上最贵珍宝去碰触。
鼻头泛着酸,他几近全身颤抖地用力推搡着明辞越胸膛,继而又忍不住去握在手心里攥得紧紧。
心里一遍遍默道:“皇叔来迟了,真来迟了,好迟好迟……”
明辞越任由他推搡,一遍遍低声回应,“臣来迟了,真好迟好迟。”
纪筝咬紧了下唇,无助地吞咽,想要将丢人害怕欣喜感动一并都吞咽下去。
他曾经以为明辞越是眼前触不可及天边月,此刻却又觉得这人是一束莹白追光,永远从背后照亮过来。
无论身处何处都会被找到,无论在哪片阴影里都会被那束光亦步亦趋地追随。
纪筝猛吸鼻子,那柱香药效还在,他说不出话,比划着让明辞越背起他。
心底偷偷在想,“还是背着好,这纱太薄了,啥也遮不住,抱在前面肌肤接触太多了。”
随即明辞越便直接将他横抱入怀,托住他小腿弯,半截红纱悬在空中,随着藕断一般白色小腿在空中轻晃。
纪筝:……?
这姿势,这装扮都太过羞耻,他把明辞越头扭转过去,心中轻喃:“皇叔,别看朕了,都是男有什么区别,朕有什么好看。”
可越是这样,他面前那束视线越是滚烫,犹有实质,灼得他双颊烧了起来。
纪筝:……??
皇叔,懂朕意思吗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