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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哉。”绘理满脸无奈的回头:“我听得见。”
或许不只是绘理,这些五感敏锐的柱们几乎都听见了,齐刷刷一脸震撼我全家的转头看向绘理。
产屋敷耀哉难得感到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一脸无辜的瞅着绘理。
但是现在并不是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地的好时候。
在那田蜘蛛山上见着祢豆子使用血鬼术的蝴蝶忍与富冈义勇此时都快怀疑自己的记忆有没有出错了。
——为什么鬼能在烈日下安然无恙。
这是此时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女孩的神色有多么的天真烂漫,在场的所有柱就感觉就有多么的寒凉。
若是鬼舞辻无惨能自由的在阳光下行走……那人间将会沦为地狱。
“绘理……”蝴蝶忍忽然一哽,将那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一声姐又吞回了腹中:“绘理大人,炭治郎君的妹妹为何变得不惧怕阳光?”
祢豆子变得不怕阳光肯定是刚刚才发生的事情,有极大可能的,就是绘理让祢豆子变得不怕阳光。
毕竟刚刚灶门炭治郎绝望的模样,并不像是知晓这件事的模样,而在此之前,祢豆子一直被炭治郎随身携带。
绘理注视着祢豆子不安分的在兄长的怀中翻来覆去,最后踩着她兄长的胳膊攀着肩膀一爬,坐在了灶门炭治郎的肩头,不由得会心一笑:“你们知道鬼舞辻无惨这么多年都在寻找什么吗?”
对于这个消息,柱们其实是有听闻过的。
在前几代的柱留下的资料中,曾经提到过鬼舞辻无惨一直在让手底下的鬼们寻找一样东西。
那个东西叫做青色彼岸花。
青色彼岸花的名字柱们几乎闻所未闻,除了饱读各种关于医学药物书籍的蝴蝶香奈惠与蝴蝶忍,她们曾经在翻阅古籍的时候,可是见过这个名字。
但是也只有名字,其他一概不知。
绘理歪头看向产屋敷耀哉,见男人微微点头后,便朝站在身后两步的黑发小孩招了招手。
黑发的“女”童——或者说是被扮成女孩模样的鬼杀队下任主公产屋敷辉利哉走上前两步,从怀中掏出了手帕擦拭着绘理刚刚接触了满脸灰尘的灶门炭治郎的手后,轻轻的将绘理的手搭在自己半抬着的手臂上。
确认了绘理的脸色没有丝毫异样后,产屋敷辉利哉才垂眸代替绘理开口:“灶门祢豆子头上戴的是青色彼岸花。”
“鬼舞辻无惨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的,就是这个东西。”
“而这个东西若是被他得到,所有的鬼将失去对太阳的恐惧,能够像人类一般出现在白日。”
这个消息让整个庭院重新变得一片寂静。
而绘理并没有想要安抚或者是说些什么,她继续放下了一个更大的炸弹:
“鬼舞辻无惨已经知晓了青色彼岸花在我的手里,这就代表了,他绝对会想要抢夺。”
不死川实弥扯了扯嘴角,声音沙哑而干涩:“但是刚刚灶门炭治郎这小子说,你与鬼舞辻无惨在不久前才见过。”
既然见过面,那为什么迹部绘理还可以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还带着鬼舞辻无惨梦寐以求的青色彼岸花?
绘理一愣。
……啊,刚刚灶门炭治郎在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她是准备要掀开自己马甲的。
不过被产屋敷耀哉给打断了。
“啊……好像忘记自我介绍了。”
绘理歪头看着仍然是一脸警惕的不死川实弥,几乎是带着想要看人表情破裂的恶作剧的恶劣笑容说道:“我的名字是迹部绘理,近一点的身份是你们主公的养母。”
“而远一点的身份呢,还是叫做迹部绘理。”
“昭和天皇,迹部绘理。”
“同时也是你们口中的鬼王,鬼舞辻无惨的养母。”
在所有人世界观崩坏的表情中,绘理笑眯眯的补充道:“只不过我这个养母,被自己养的孩子给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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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的表情更加的诡异了,宇髓天元甚至抬手艰难的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一副承受不来的模样。
“然后天照就给鬼舞辻无惨包括与他流有相同血液的藤原家下了诅咒,身为鬼永远不能触碰太阳,身为人类一生都要被病痛折磨。”
悲鸣屿行冥骤然合掌,满脸呆滞:“天照大御神?”
“或许你们会觉得这和你们知晓的历史不一样,但是谁说‘迹部绘理’只有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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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连一直淡定站在一旁的产屋敷耀哉都感觉懵了。
迹部绘理不是迹部绘理,那还会是谁呢???
“昭和十五年,天皇养子鬼舞辻无惨因病去世。”绘理没有一丝一毫犹豫便说出了历史书上的原话,随后无奈的笑着摇头:“而这之后的‘迹部绘理’便不是我了。”
“那是天照,滞留人间的天照。”
世人都说,昭和天皇在位之时,国家是有多么安定,多么平和,多么海晏河清,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清平盛世。
但是所有人都只记得迹部绘理这个名字,却想不到,昭和后世的荣光,是属于天照的。
而神明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