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道:“知道了。”
守备乃是一府之镇守,管理着当地军队总务,太平道要在徐州起事,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守备却被抓回了京城,这是巧合还是故意?如果是故意,那么兵部或大理寺显然有太平道的内应。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
许崖南轻叹了一口气,这千疮百孔的大武朝堂,真是难为陛下了。
袁掌柜的在旁只当没听到,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因为他也猜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似乎超出了这位许大人的预估。
只是接下来许崖南却竟然没有做任何应对,而是浑若无事地乘船入了城。
袁家粮号的船只靠岸,接着一袋袋粮食用推车运入了袁家在徐州的粮仓内,一身粗布衣衫的许崖南在进粮仓之时不着痕迹地偏头看了一眼。
这里的街道很宽,傍晚已至,夕阳将街道上铺出了一层璀璨的金黄色,这座古老的城市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集合了南方的婉约和北方的豪放。
街道上人来人往,酒楼内已经热闹了起来。
许崖南在粮仓内的桌子上摊开一张地图,手指缓缓移动,落在了某个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