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娘娘自缢了。”
皇帝也被惊到了,手里的东西直接掉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怎么回事?怎么就自缢了!”他声音充满威严的问。
乐贵妃会自缢?
这是他绝对不相信的,因为他深知这人的性格,她怎么可能会自缢呢?
还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太监总管已经跪在了地上,头紧紧的贴着冰凉的地面。
声音依旧难有惶恐。
“皇上,这些是老奴亲眼所见。”
像这种事情,他怎么敢杀半个字的慌呢?
原本他是高高兴兴的去了天牢,甚至都想好了,见了人之后该说哪些好听的话。
却不曾想一进去就看见看守乐贵妃的人都昏迷了。
他心道不妙,立马加快了脚步,却还是给晚了。
看到的是那环境不错的牢房里,那位风光了几十年的乐贵妃,就这样直挺挺的挂在那。
他当时吓得魂都快没了。
这位主怎么在这个时候就没了呢?
—
这件事情引的皇帝勃然大怒。
他当时就一个字,查,必须得查!
卫时梨知道后,整个人直接昏迷了过去。
燕初渺被特许进宫来看望。
而是守在床边,看着昏迷了好几天的卫时梨醒来。
卫时梨醒来好奇,先是不敢相信自己母妃真的没了的这一点。
在得知那是真的,并不是在做梦之后,她直接抱着燕初渺哭出了声。
“阿朝,明明我已经成功了,明明一切真相都已经大白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哭的泣不成声,几乎要再次昏迷过去。
燕初渺紧紧的抱着她也跟着红了眼眶。
俞泱泱也进宫了,他就坐在桌边,远远的看着,神情说不出的平和,和那边的两个猎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等那两人糊了好一会儿,终于有停歇的空间,她才开口。
“你确定要这样一直悲伤下去,然后任由凶手逍遥法外吗?”
没有任何安慰性的话语,他是活在平淡的直诉一个问题。
“不!”卫时梨这一刻恨到了极点。
她不能再这么打下去,她必须给母妃报仇!
看着这样的卫时梨,燕初渺有点担忧。
而俞泱泱指明了一口茶,并不言语。
她仿佛一个局外人一样,远远的观看。
—
事情很好查,更准确的说,是对方做的太急促了,完全没有多少善后扫尾。
于是一下子就被查出来了。
做这件事情的是淑妃。
眼看着一切都被查清,真相大白了,淑妃生出了同归于尽的心思。
她抱着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想法,三福这些身边所有男的用的上的人不接,任何代价一定要杀了卫时梨,乐贵妃和三皇子。
最后唯一得手的只有乐贵妃那边,至于另外两个保护的很好,他们压根无从下手。
这件事情被查出来,淑妃没有任何意外。
她只叹三皇子和卫时梨没事。
然后大笑着直接撞墙而死。
有这一系列的事情在淑妃的尸首自然不能得到善终。
这一点并没有人跟燕初渺说具体。
—
接下来她很明显的发现,卫时梨变了。
学会了沉默,学会了隐忍,也学会了伪装,刚学会了面对那些嘲讽者的时候,把一声的刺竖的笔直。
除了面对自己人,其他时候她都戴上了面具。
而皇帝并不在这个自己人里面。
即便他表面上对皇帝依旧依赖,依旧孺慕,可心里到底是复杂的不行的。
燕初渺能做的也就是天天陪着,然后尽可能的用自己的方法安慰。
—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了,很快就到了四月半。
远在边关的燕家回京城。
皇帝为了表示重视,亲自带领文武百官出城迎接。
这可是旁人都没有的阵势。
这烟夹的地位还真是牢靠。
不少人心里这般想。
皇帝这一举动就是很明显的表达了信任。
燕初渺以为自己可以很快见到阿爹阿娘他们。
可结果人还没有见沙,还没有说上一两句话,她就被带着去忘了皇宫参加宴会。
这场宴会是接风宴,目的自然是皇帝为了迎接燕家的人办的。
宴会上,燕初渺被安排着和燕家人坐在了一桌。
她看着这一桌好几个月,没有见上的亲人,原本心里因为卫时梨而染上的伤心这会儿也已经散了大半了。
只是宴会上并不方便交流,只能压抑住心里的高兴了。
等到宴会散去后,回了燕家,燕初渺一下子得了好几分礼物。
送的都是一些实用的东西。
只有燕母越颜送了一整套首饰。
送完之后,便带着燕初渺去了房间里说体己话了。
燕初渺好几年没有见到阿娘,如今见到了自然是激动。
“阿娘,阿朝好想阿娘!”她紧紧的将人抱住,还是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