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了。”时母不断摇头。
“时杪,你是想彻底毁了我吗?”时锦更是瞪着一双眼睛,像是看仇人一样的看着她。
燕初渺只觉得好笑。
“别这么说,你刚刚那番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不过是将这些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怎么就接受不了了?”
时锦到底是怕燕初渺将这些事说出去的,心中又怒又气,却又不敢把对方彻底惹急了。
“时杪,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我只是随口说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真的这么对你?”
燕初渺是不可能相信她说的话。
“所以现在还有事情吗?”
时母看看两人,急了,“钱啊,你不给我们钱,我们怎么过日子?”
时锦没有说话,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燕初渺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语气不留任何余地。
“我还是那句话,要钱一分钱都没有,你们要是不介意藏了十多年的秘密被所有人知道,那就继续纠缠我,我是无所谓的。”
“时杪,你以为我想穿一辈子男装吗?”时锦被燕初渺的话气哭了。
“从出生起,我就必须穿着一身男装,还必须防着被人发现,你以为我过得容易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对我。”
燕初渺一脸莫名其妙,“让你受这些苦的是你旁边那位,以及你爹,你能怪很多人,但是这都与我无关,又不是我强迫你的,你吃了那么多苦又不是为了我而吃,你都不曾为我着想过,还指望着我弥补你?”
燕初渺油盐不进的样子让时锦的心不断下沉。
这个时候,燕初渺最后一点耐心也告罄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走了。”
她说完转身。
“时杪……”时母下意识开口。
燕初渺回头,冷漠的目光扫过他们二人。
“你们真的想这件事明天就人尽皆知吗?”
这次他们都不敢开口了,只能看着人离开。
“锦儿,你说这下可怎么办啊?”时母急得不行,下意识看向了时锦。
时锦心里也急,也想不到任何办法。
“你问我,我能怎么办?”
为什么时杪会知道她的真实性别,如果不是因为这点,她现在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这个时候,时锦心里对时母是有怨恨的,她认为一定是时母不小心让时杪发现了。
另一边,燕初渺回到院子里就被人拦住了。
拦住她的是喻府的一名小丫鬟,燕初渺见过几次,人不错,小家碧玉型。
此时对方羞红着一张脸,将手里的手帕塞进了她怀里,然后低着头跑了。
这还是燕初渺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她茫然地站在原地,正好被赶来的阿詹看到了。
“时杪,少爷正在找你。”
阿詹眼尖地看到了她怀里的手帕,脸上浮现些许迟疑,但还是什么都没问。
燕初渺不知道如何处理这张手帕,主要是扔了也不好,于是就这样带到了喻池面前。
喻池看到人,脸上刚浮现一点笑容,就看见她怀里的手帕,是没见过的款式,像女孩子喜欢的。
难不成小少年喜欢这样的?
喻池没有多想,但还是问了一句。
“小时杪,你喜欢这样的款式?”
“没有。”燕初渺摇头,“其他人送的。”
“谁?”喻池立马察觉到不对劲了。
“不知道姓名,是府里丫鬟,她送完就走了。”
一个女的为什么要送男的东西,还是手帕这种贴身之物,这次不用任何人提醒,喻池都已经联想到了。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又觉得小少年怀里的手帕碍眼到了极点。
“你对她有意思?”
“没有。”
得到这个回答,他的脸色才稍微好转。
“既然没有,那么这条手帕就得送回去,以后再发生在这样的事也要直接拒绝,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容易引来一些麻烦。”
“什么麻烦?”燕初渺天真地询问,“是我要娶她吗?”
喻池轻咳一声,脸色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
“这些还不是你该想的。”
“哦。”
“少爷,不管怎么样,时杪以后总是要结婚生子的。”阿詹挑了一个燕初渺不在的时候,提醒喻池。
在他看来,这些话还是早点说比较好,要是少爷能明白,以后也能少了很多麻烦。
喻池不喜欢听他说这些话。
“为什么人生一定要结婚,就不能做其他事吗?”
阿詹愣住,“可这不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一切吗?”
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遵循着年龄到了就结婚的事情,所以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人都会经历这一步的。
“我就不结婚了,不行吗?”喻池更没好气了。
这话阿詹不知道要这么接了。
主要是他的话也没用啊,他能不能接受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看夫人老爷的意思。
“少爷,或许你以后就明白了。”
少爷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