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澜被他亲吻的意乱情迷,整个人的神思都有些恍惚了。
她攥着拳头,狠狠的捶打了他几下。
“唔唔……”
君墨渊再次气喘吁吁的停止了亲吻,紧紧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告诉我,刚刚做什么噩梦了?”
月千澜有力无气的伏在他怀里,急急的喘息着,她听到他的询问,连忙摇头。
“没什么……都过去了。”
那梦,让她不想回首,太过沉重,也太过令她痛苦。
不自觉的,她的手,便缓缓的握住了他的手掌。
紧紧的,仿佛在验证,那个噩梦,也只是一个噩梦而已,并不会让她重新经历一次。
她如今方才醒悟,她竟是错了的。
大错特错,她不该为了什么劳什子的将计就计,就这么生生的折磨他,折磨自己。
月千澜觉得,自己真是罪孽深重。
前世折磨的他还不够吗?今生,怎么差点又要故技重施了呢。
她真是,糊涂极了。
君墨渊自是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了月千澜的变化。
他不禁在想,月千澜的待他的态度,突然变了,是不是因为明烟雨的刺激?
因为别的女人的靠近,月千澜产生了危机感。
从而吃了醋,便也明白,自己对她的重要?
思及此,君墨渊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
他的手掌,缓缓的抚着她的秀发,暗哑了声音又问。
“那你前段时间为何对我那般冷漠?本太子并不记得,怎么惹怒了你啊……”
月千澜闻言,微微一怔。
然后,她从袖笼里掏出了那个布帛。
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吧。
即使,她知道,他可能会生气。
她也不愿再欺骗他。
“当时,我刚刚从府衙大牢出来,便有人把这个布帛射在了马车上。当时我看了后,不知道给我传信之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我也想了一个将计就计,既然太后想要让明烟雨嫁入太子府,我便要看看,她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她抿着唇瓣,低声回了一句。
君墨渊接过了布帛,眯眸扫了眼那上面的字。
然后,他眸光冷冽一扫,冷哼一声。
“所以,你便故意冷落我,做戏给她们看?”
月千澜不置可否的点头,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却不能对他说。
因为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与他的儿女情长中,险些误了大事。
适当的分开,可以让她清醒冷静。
可如今,她发现,自己的心,一点点的不受自己掌握了。
她渐渐的喜欢上了君墨渊。
君墨渊心里不是不气,他抬手狠狠的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真是大胆……居然拿这事将计就计?难道你真的不怕,我们之间会因此渐行渐远?”
“之前不怕,如今怕了……”月千澜睁着湿漉漉的眼睛,仰头看着君墨渊,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君墨渊气怒而笑,根本拿她没有办法。
谁让自己,爱她至深了呢。
君墨渊故意冷着脸庞,冷声说了一句:“这件事,是你做的不对,所以本太子要惩罚你……”
月千澜抿着唇瓣,有些忐忑的问:“惩罚?什么惩罚……”
君墨渊眸底掠过一丝坏笑,他的薄唇慢慢的靠近月千澜的耳畔,低声呢喃。
“惩罚你一夜不能睡觉……”
“啊……”腾的一下子,月千澜的整张小脸都红了。
这男人,还真是一个色胚子。
君墨渊说到做到,不顾月千澜的反抗,随即便扯了被子,将全身赤裸的她,彻底的吃干抹净。
他有许久,没有像如今这般痛快的拥有她了。
月千澜喊得嗓子都哑了。
君墨渊却还是没有放过她,利用这种方法,狠狠的惩罚她。
他不断的在她耳畔低声警告:“以后,若是你再这么犯糊涂,本太子就用这种方法对你,本太子要让你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
月千澜这会,简直是后悔的不得了。
她发现,这男人简直是个疯子。
若不是月千澜的肚子饿的咕噜叫,君墨渊还不知道要折磨她多久。
君墨渊停下动作,眸底掠过一丝心疼,扯过她的里衣,非常熟练的替她穿上。
然后,他自己也穿了衣服下了床榻。
打开了房门,喊站在十米开外的石榴进来服侍月千澜洗漱更衣。
石榴带着一种红着脸的宫女进来,头也不敢抬的伺候着月千澜更衣。
月千澜手脚发软,险些下不了床。
石榴便和几个丫鬟驾着月千澜下了床榻,给月千澜穿戴外衣的时候,石榴眼尖,很好的瞥见了月千澜脖颈锁骨那里的吻痕。
石榴抿着唇瓣,无声的笑了笑。
太子殿下和主子能够和好如初,她高兴。
月千澜有气无力的,任由石榴她们折腾。
而某个人,速度极快的穿好了衣服,便坐在不远处的软塌上,捧着一个茶盏,一双狭长的凤眸,带着一丝兴味看着下人们伺候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