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渊知道,那个人必定非常谨慎。
他不可能会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一个棋子身上的。
这一点,周昀升倒没有说谎。
多的,他也再问不出来。
之后,君墨渊便用玩忽职守,假公济私,贪赃枉法的罪名将周昀升打入大牢,赐予死刑。
周昀升认栽的哭着,被侍卫拖出了殿外。
殿内,浣妡依旧跪在地上,整个身体都在瑟瑟发抖。
君墨渊吩咐福德,让他备一杯毒酒,赐给浣妡。
浣妡流着泪,带着懊悔喝下那杯毒药,不过半刻便毒发身亡。
这件事,显然找不出幕后凶手来。
君墨渊倒也没有继续追查下去,因为他知道,背后的人,这次计划不成功,必定还会从其他事情上再出手。
他不急,他就等着,那个人再次出手。
无论对方想要和他玩什么花样,他都会奉陪到底。
处理完这些事,君墨渊去了凤仪殿。
绵绵崴脚是故意设计的,所以当她看见父皇来了,她特别的得意的向君墨渊邀功。
“父皇,那个浣妡是不是很有问题?我早就察觉到她包藏祸心了……以前倒还好,特别是最近这半年,总是时不时的在我面前说
一些不该说的话……”
月千澜带了几分茫然,怔怔的看着,突然从自己怀里跑出去的绵绵。
绵绵的脚没有扭伤,所以她刚刚是假装的?
月千澜怔愣了好半晌,才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哭笑不得的,看着君墨渊:“合着,你们母女俩联手干成了一件大事呗?唯独,将我给蒙在了谷里……”
绵绵有些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向母后解释。
下一刻,她眼眸一转,借口渴了,拉着翠湖从凤仪殿跑了出去。
将这么一个烂摊子,丢给了君墨渊。
君墨渊抽了抽嘴角,这小丫头可真是太狡猾了,活脱脱的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啊。
无奈,他只得在月千澜阴沉的目光下,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经过,告知了月千澜。
月千澜听了后,意味不明的瞥了眼君墨渊。
“你说实话,这些年,关于宫女勾引你的事情,是不是不止这一次?”
君墨渊一愣,万万没想到,月千澜听了这话,居然会问这么一句。
他靠近月千澜,低声回道。
“那个……也没有多少……偶尔有那么一两个不怕死的……”
月千澜勾唇,皮笑肉不笑的继续问道。
“那你就没有动心过?这么长时间,不碰女色,你能忍得住?”
君墨渊的目光,渐渐变得阴沉。
他有些不悦的看向月千澜:“小月儿你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在怀疑我?”
月千澜摇头:“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那个意思……小月儿你怎么这样呢,旁人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就算你这辈子都醒不来,我也
不会碰其他的女人……”君墨渊当即便有些生气了,他扭头不想看月千澜。
月千澜一怔,当即整颗心都软了下来。
她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袖。
“好了,我和你开玩笑,闹着玩的……”
“哼……”君墨渊颇为傲娇的冷哼一声,还是不看月千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