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成为一个练武者而永远成不了修灵者。”
“你的马车，正如黄申鸣昨天而言，根本算不上灵器。因为那马车里，包含的炼器功法少得可怜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你一直炼制不出一个真正成功的空间戒指，也正是如此。”
黄申鸣看看乔汝安，摸摸乔夜的小脑袋，问：“现如今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明白！”
“明白！”
母子两瞬间乖乖点点头，异口同声应道。
“既然明白了，那就把这本书拿回去吧。两本一样的。”
乔夜看看书：“呃，黄老头，不，嘿嘿，是黄长老。那你就不讲讲这本书？入门不是都至少要解析一下一两个句子方便我们理解的么。”
黄申鸣嘿嘿一笑：“你们母子两都这么聪明，还需要老夫引导么？走走走，赶紧回去看书练功去，老夫还要去深林里逛逛呢。”
乔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