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莫名地生出一股气闷来,他心仪的女子,竟然帮着其他的女人怀有他的子嗣,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什么?他猛然站起,一个旋身扣住了虎皮中的女子的双肩,黑眸酝酿着沉沉的风暴,抿紧了唇道:“你居然帮她们怀有我的孩子,你居然……”
徽音微微皱眉,肩膀略微有些疼,她直视面前的这张脸:“你发什么神经啊,我帮了你的忙吧?况且那药可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我再舍不得都拿出来了,你难不成还怪我?”
胤禛真想撬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他无端端地生气,却又说不清到底在气些什么。
“徽音,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被扣在椅子中的女子不解地盯着尽在咫尺的人,清楚地看见了那双眼睛深处的怒气和不甘,显得有些怅然若失,有些无可奈何,有些束手无策,这还是第一次,她在这个男人眼里,看出了这么多的东西。
“你到底想怎样?”徽音也无奈了,她完全弄不懂这人的意思了,按道理来说,多些子嗣不是他期望的吗?为什么此刻又这般模样,好像她欺负他了一样。
“我……”胤禛心头一阵烦躁,难道让他说“你不在意我”吗?可是南巡时,他都听到这女子说在意他了,想到这里,他狂暴地开始扯眼前女子的衣衫,“我想要你!”既然说不清楚,就占有吧!
“喂喂,这是白天……哎,还在椅子上……”徽音一惊,赶忙抢救自己的衣服,却抵不过这男人的暴力行径。
胤禛一手按住椅子里的人,用膝盖格住她的腿,如同发泄一样撕着她的裙衫。徽音被困在椅子里,发现随着身上的汉裙被撕碎,胤禛眼中的暴躁已经退去,暗地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失去理智地发生关系,她也不会多在意,虽然反抗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会伤人罢了,她可不愿弄成那样!
胤禛看到还未被扯下来的衣衫若隐若现地勾勒出里面那诱人的身躯,先前的情绪早已不见了,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缓缓前倾了些,大手隔着布料覆到徽音胸前,恰当地一揉一捏,引得她颤了颤,显然也是被刺激到了。
“喂……去床……唔……”女子的声音带着颤意,却被半路封住了。
胤禛猛地啄住那唇,激烈地长吻了好久,唇隙间溢出耳语般的应答,仿似个任性的孩子:“不,就在这……里!”只听得织物破碎的声音连续不断地响起,更是激化了屋子里的气氛。
那一天,徽音的卧房很乱,诗韵和诗涵收拾时,从头到尾都红着脸。椅子上铺着的虎皮被弄得粘糊不已,屏风后的地上,全部是主子的衣服,还都是残破的,左一块右一条,完全不知是怎么弄得。床褥上也皱皱巴巴,被揉的乱七八糟,像是被贼人翻过了一样,而且和虎皮同样需要好好清洗几遍。
莫璃看着泡澡的徽音,直笑她是被人强了,结果引来好一阵眼刀,个个都带着杀气。
十一月底,徽音和五福晋同车前往小汤山了,胤禛自那天后再也没见过徽音,想来他自己清楚,那天确实太过了些。
马车内暖暖的,五福晋新奇地瞅瞅马车里面的摆设,笑道:“你这马车……不太一样啊,可不能藏私,快说快说!”这车很稳,比她往日坐的都稳,真不知是怎么弄的。
“回头给你图纸便是,想要找你男人自个儿做去!”徽音靠在垫子上,似睡非睡的模样,看着像是累了。那日的事她还没消气呢,这个胤禛,不仅不知节制,还喜欢折腾新花样,哼,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那敢情好,我可等着了!”五福晋满意地一笑,说起了别的话题。
谁曾想,这五福晋和徽音去了小汤山,才待了不过五六天,第七天的时候,胤祺忍不住了,找到了胤禛门上,他刚说清楚来意,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也来了,虽是为了旁的事,却也是要去小汤山才行的。
于是四位皇子,带着小豆丁颜颜策马往小汤山奔去。
胤禛心里自有一番小九九,本来他还打算在徽音去别院之前好好缠绵几次,结果……那天一个没控制住,就把人给惹恼了,而且因为用了几种别的姿势,让徽音反应不及了,想必这才是真正被恼的原因。
可是这对于胤禛而言,真的不奇怪啊!
为了不吃闭门羹,往常根本不可能带兄弟们去别院的胤禛,居然带着五、十三、十四阿哥同行了。行至别院,差人进去通报,胤禛就领着弟弟们去梅院了,那里冬日待客,这他是知道的。
湖心岛上得到消息的徽音和五福晋一愣,收拾一下就往待客院走,身边各带了两个人。
胤禛端着茶盏,瞧着胤祺和胤祯围在碳盆边暖身,而胤祥则抱着颜颜说话,这小子可是沾了颜颜的光了,要不然碳盆边就会再多一个人的。
门外脚步声渐近,片刻后打头进来了两个女子,有丫头掀了帘子,徽音扶着五福晋进来,她们的丫头跟在后面。一众人相互请安见礼后,方才坐在椅子上,上了茶准备说话。
“五阿哥,您可不能怨奴婢,是五福晋自个儿不肯回去,您啊,回头该好好罚上一罚才是!”徽音温婉一笑,率先开了口。
“爷,您可要信妾身,小四嫂这是嫌弃妾身,不想让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