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关注着。”
“好的。”
钟霖唏嘘一声,内心突然有些犯堵。
这些人,咋都活得这么精彩呢?不像她,平平无奇的人生。
那一天去于家村,他和霍仲南不仅见了邓春开母女和于家村的一群人,然后还在申城给邓春开联系了医院,让熊茵把她的母亲带过来治疗。并且,霍仲南承担了邓春开全部的医药费。
能不能清醒,靠命,但是有人愿意帮忙,熊茵自然感激涕零。
熊澄的死,他们就是在这个过程中知道的。
只不过,熊茵只知熊澄得到了父亲好友一个女画家的帮助,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情事。
更不知道,熊澄是在苦求无果,被毕红叶逼着离开她的第二天,在距离她工作室仅三里外的公路上出的车祸。
当时,他手上捧着一束花,包里揣着一个戒指。
熊茵对此有过许多猜测,认为弟弟有喜欢的女孩子,但从来没有猜过毕红叶。
当然,毕红叶也不知道熊澄的死。
也许,在那一年的午后,她听闻过申城的某一件车祸。
也许,她知道有一个小伙子被汽车撞死在那个路口,但不知道是他。
也许,她从不看社会新闻,也不知道他已经永远的离开,还欣慰地幻想着那个阳光的男孩在离开她以后,有了女朋友,结婚生子,像普通人那样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幸福地生活着……
也许……
谁也不知道也许是什么。
这个故事,已经被时光掩埋。
他们甚至都来不及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