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凝香膏,有消肿祛瘀的功效。”傅云商把膏体推开,轻轻的搓揉着苏北的每个指节。
昨天在田地里泡了一小天的水,今天又挖一上午的竹笋,她的手酸麻胀痛的很,现在经过男人的按摩,只觉得十根手指都酥软了起来,连带着的还有她的身体,苏北舒服的哼哼了两声,倒头靠在了傅云商的肩头上,闭了闭眼睛,梦呓道:“我想眯一会儿,大约半个小时后你记得要叫醒我……”
傅云商侧过头,俯身吻了吻苏北的额头,声音低沉宠溺的道,“好,睡吧。”
“傅云商……”苏北昏昏欲睡,颇有些费力的掀了掀眼皮,和瞌睡虫做着艰难的斗争,“一会儿我想把药膏带走……苗喵的手也坏了……那姑娘可娇气了,是我把她带来的,背着她偷吃就很不厚道了,得补偿她一下。”
“好。那……你是不是也要补偿一下我?我在家带孩子也很辛苦,上完班中午还要开几个小时的车来给你送饭吃……”傅云商开启了卖可怜求关怀的模式。
如果要是让孙玖一听到他这话一定会双手掐腰仰天哈哈哈冷笑三声,带孩子?上班?开几个小时车?
个屁啊!
俩个孩子聪明的根本不需要人哄更不需要人带,上班什么的,烦请去EN和傅氏集团打听打听,问问那些高层董事们有几天没有见到他们的大老板了!至于开几个小时的车?他的那所没住热乎的小公寓现在已经易主了,从小镇到景和村撑死了就二十分钟。
极度得疲倦下填饱肚子后人总是会变得特别容易困,苏北意识有些不清,听力也下降了不少,隐约的听到男人应了一声好,然后又好像是要她补偿什么的?
补偿啊……
苏北脑袋往男人的脖颈上蹭了蹭,喃喃道,“唔,我月经昨天就走了,你明天中午给我带好吃的,我吃好吃的,你吃我……”
女人的香甜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和下颌上,傅云商手抖了下,药膏的瓶口一歪膏体掉在了西裤上,他低头幽幽的看了一眼西裤上的药膏,视线缓缓下移,瞥到叫嚣着的小小商时,神色不免有些尴尬。
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要可恶。苏北月经期间每天晚上都喜欢抱着他睡,不止如此还要对他上下其手,而他最后只能红着脸憋屈的下床冲凉水澡,现在知道她月经已经走了,她还给了他暗示,然而人却呼呼大睡起来……留他一个人忍受欲/火焚身的煎熬感。
傅云商磨了磨牙,伪装出来的好脾气彻底的崩了线,拦腰把苏北抱到了腿上,捏起她的下巴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苏北呼吸困难,下意识的就张开了嘴巴,男人的舌头顺利的侵入了对方的领地,丝毫不客气的继续占领着地盘。
车里的气温逐渐升高,俩人的唇舌缠绵了大约十多分钟后,傅云商低喘着气,缓缓松开苏北的唇,看着女人红肿起来莹润泛着水光的唇,眸底燃烧着的欲/火又烈了不少,真是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他以为是惩罚她,实际上不过是在惩罚自己而已。
傅云商吐出一口郁气,不再看苏北那张娇嫩的小脸,把她的脑袋按在胸口处,后倾身子靠在了椅背上闭目平息着小腹处的难受。
真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嗡嗡——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响了起来,傅云商闭着眼睛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接听放到耳边,“喂?”
原本就喑哑的声音此时被刻意压低。
“老板,四爷被M国警署盯上了!”柳分语气凝重,慌里慌张的道。
闻言,傅云商睫毛轻颤了下,缓缓的睁开眼睛,墨黑色的双瞳里迸射出一抹寒光,像是暗夜里狩猎的夜鹰,危险摄人。
柳分:“是有个当地的人去告发四爷的赌场,说是里面暗做着肮脏的交易与勾当,原本那个人没有实据,警署那边尚没有动作,可就在昨天晚上傅四爷带着赌场的几个打手把那个告发他的人堵在胡同里给收拾了,好巧不巧的被巡逻值班的警察逮了个正着。
现在赌场被封了,四爷跑路,迟迟没有找到人,M国警署现在联系到我们,向我们要人……老板,事情怕是不太对头。”
一切都有些太巧合了,一定有人事先下的圈套,等着的就是傅鬃跳坑,可是傅鬃这几年没什么大买卖,赌场的生意也就一般,明面上的买卖做的还算规矩,现在弄出这事,怕最后针对的是傅家的本家!
当年傅家没有洗白的时候就是块人人眼中的肥肉,洗白后是清静了不少,可不代表以前的仇家会放下仇恨,指不定的是等着现在咬他们一口呢。
傅云商垂眸看着怀里熟睡的苏北,修长的手指捻起一缕她耳鬓的碎发,沉声道,“傅鬃和苍家最近可有来往?”
“有一次,不过四爷自己心里可能也清楚苍家不好惹,也就只是从苍家那进了一批急货,人财两清后就再无来往了。”
“一旦挣了钱,有了渠道,哪里还有人财两清之说?你让人看紧苍家,M国的出境把控严格,傅鬃想逃没那么容易。”
苍家在黑道上就是个人人会上瘾的罂栗般的存在,每个人都知道苍家的买卖染不得,可是奈何抵挡不住金钱的诱惑,傅鬃那么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