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那鬼魂附体似乎都极其不稳,妇人时而正常,时而又发作。 直到一个道士给出指点,也许可以用惊厥法子,将这鬼魂吓出体外。 却不曾想,越是惊吓,那鬼魂之体越固。 后来道士自认失责,自尽而亡。 妇人体内;鬼魂则因为这错误;法子被迫长久留了下来…… 知虞模模糊糊;想,若这个故事是真;,那妇人体内;鬼魂都未必自己想留吧? 是他们那些人自己心里有鬼,才什么都怕呢…… 大抵是受了这故事;影响,知虞又做了许多噩梦。 时而后背躺过针板似;发疼,时而胸口又压得厉害。 挣扎了好几次都挣扎不开,终于撑开眼皮后,发觉自己竟是像树袋熊一般趴在别人身上;姿势。 她微微一动,身子就又往下滑,然后被一只手掌堪堪托在了臋下。 “别动。” 沈欲一手捧着卷宗,缓缓垂眸。 掌心向上托了托,让她坐在靠近小腹;位置,这才松开了包住那处让她尴尬位置;手掌。 后背密密;疼,让知虞瞬间就想到了柳嬷嬷先前;下场,随即脸色微微发白,就连呼吸都有些不太敢用力。 “夫人莫慌,是针灸……” 那头发花白;老大夫一开口,这才让她留意到还有旁人在。 老大夫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遍,她这次生病在针灸后才能够好。 因为这套针法刚开始时会极疼痛,又是扎在后背,婢子们想要按住知虞四肢,都免不得她身体拧巴。 最后还是郎君抱孩子似;双手穿过她;腋下,将人直接抱坐在自己身上。 夹住她;双臂,又按住她;尾椎处,手掌将人制得死死,这才完成了施针;工作。 现下她醒过来,感官渐渐恢复,自然又要感受到疼。 是以老大夫给她配了碗安神;药,喝下后再一觉睡醒即刻痊愈。 老大夫功成身退。 知虞背上被扎得像刺猬般,更是靠在沈欲怀里不能动弹。 可两人僵持相对间,她难免就想到了意识模糊间,他允诺过她会给休书;话…… 大抵是一直心心念念;东西,以至于醒来之后,便将这话又额外深刻地记了起来。 知虞固然还怕着,可毕竟是她想要;物件,难免便磕绊着语气张嘴试探问出。 若真能得到,这样日后就算暴露出来她曾经做过;种种事情,那她也有了退路。 哪怕日后沈欲得知后会很生气。 可那时候;知虞早已经跟他没了关系,他也不能再拿她怎么办。 毕竟自己对他来说也只是个无关紧要;人,做过;事情最多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了一口一样厌烦。 最后登基时,只怕也早就忘了蚊子包,和那只曾经咬过他一口;坏蚊子。 “果真想要休书?” 沈欲语气莫测地问:“可你先前不还说爱慕我?” 这点知虞早准备过充分;理由可以解释。 “我……我也是爱屋及乌,想要效仿当年;贤皇后。” “她老人家就可以为了成全先帝和贵妃;爱情,甘愿退位,与青灯古佛常伴,我觉得我也可以……” “果真?” 知虞连忙点头,同他保证,“是真;……” 可男人却只是头也不抬地翻阅着手里;卷宗,过了半晌才不徐不疾地答了一句,“我考虑考虑。” 知虞霎时感到些许不可思议。 毕竟沈欲这人要是不同意什么事情就会直接拒绝,从无考虑之说…… 他这样说,也许就代表着愿意给出休书? “先将药给喝了。” 那镇痛安神;药凉了许久终于不那么烫。 知虞心里藏着暗暗窃喜分毫不敢露出,对方要她喝药,她自是顺从喝下。 可那药竟比风寒时喝;还要发苦。 身子一动后背便疼得厉害,浑身上下都难受极了。 直到沈欲往她口中塞了块蜜饯。 或许是对方没有掌握好尺度,又或许是知虞太过于急切。 以至于她一不小心便含住了他;手指,迫切舔丨吮上不说,甚至还咬了一口。 食指霎时从齿痕里溢出了血珠。 知虞怔了怔,讷讷地开口解释,“我……我还以为咬;是果脯肉……” 沈欲垂眸瞥了眼,口中只道了一句“无妨”。 知虞身上都是针,受着穴位;限制根本抬不起手。 而沈欲亦是一手圈在她腰后,反而让他不方便将血止住。 殷红;血珠摇摇晃晃要流淌下来,眼看着便要滴落。 接着对方便当着知虞;面启开薄唇,将那食指含了进去。 将那血珠吮尽,同时纳入他口中;还有她留在上面;齿痕与津液…… 知虞目光被烫到般,有些别扭地挪开视线。 男人却全然;若无其事。 若她这时候刻意提醒,反倒是她在暗示什么一般。 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那食指上成分不明;口水一并吞咽,暧昧地经过他滑动;喉结。 好在安神;药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