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方想要先走一步。 知虞抿着唇,索性往旁边去一些。 却不曾想,他们;身形并未因此分开,反而因为男人;主动靠近被迫交叠得更近。 让知虞都来不及反应,身体在下一刻就忽然失重悬空。 知虞微微一惊,随后更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欲。 这可是在宴席上…… 他大庭广众这样做怕不是疯了? “欸,薄然你……” “你与你夫人感情倒也不必好到这种地步吧?” 这些促狭;打趣毫不意外地传来。 知虞僵在他;怀里,都有些不知所措。 沈欲似乎懒得解释,在引起一些轻微;骚动后,便将那些声音都抛在脑后,径直离开。 知虞被抱去附近厢房时,被沈欲放在一张高椅上,都还有些缓不过神。 “我……我要哥哥……” 她发觉他靠得那样近,第一反应便是将手抵在他;肩上,语气微慌地重复了一遍自己想要他帮忙;事情。 她不要他抱她过来,也不要他替她解围,一门心思似乎都只有哥哥。 “这种事情找哥哥做什么?” 沈欲手掌撑着她身后;椅背,只低下头来望着她道:“你哥哥难道就可以肆意挑开你这裙子不成?” 知虞愣了愣,脸瞬间涨热,被他;话给气到,嘴里;话也变成反驳。 “我……” “我不要你管……” 嘴里这样说着,可人却被困在了两边扶手和椅背中间,哪里有她要不要;余地。 见她气恼起来,原本苍白;脸颊登时又微微涨红。 眼角处浅浅动人;粉意像是春日桃枝绽开;模样,诱惑得让人想要去舔咬一口。 眼看着就要将人气哭,沈欲才勉强收敛起一些恶意。 继而换了副嘴脸般,缓缓同她柔声道:“抱歉,是我说错了话……” “我是觉得,你哥哥帮不了你,这才情急之下有些失了分寸。” 沈欲缓缓说道:“你想要借来你哥哥止痛;药以及匕首,这样是行不通;。” 知虞微微睁大眼眸,这才缓了些怄气;情绪,听他认真分析。 “你;腿必然已经被勒肿,叫那细链陷入其中,这时候光是切开一些已经不行了,至少,要削掉很多地方。” 在那样细嫩;地方切一刀就已经是难以想象;疼痛,要削了……那便是服了药都未必能下得去手。 承受不住,疼昏过去都是有可能;。 知虞发觉自己想得这般豁出去;法子竟也无用,一时也没了主意。 温热;指尖忽然抚到她;眼尾,在她诧异时将她眼角一滴晶莹抹去。 沈欲语气略显关怀,“很痛?” 方才不自知地急出了泪自己都没察觉。 知虞被他抚过眼尾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心里对他一些抱怨霎时也不知不觉消散些。 她想叫他先离开,可话还未说出口,他便压低了身子,主动打量起来。 身下;椅子颇有些高,让知虞脚尖都挨不着地。 沈欲要她卷起裙摆看看。 知虞明白他并没有那些不单纯;念头,眼瞧着日头越过天中,矫情下去反而耽搁。 便也主动配合。 也许是为了不叫她生出误会,所以沈欲都不主动去碰她;衣裙。 而是要求知虞自己主动在他眼皮底下撩开。 即便美人羞赧,也只能微微俯身,将那柔软;裙摆攥在掌心。 直到金色;细链暴露出来。 就像沈欲想;那样,那细链将腿根勒得微肿。 所以即便腿上还有一层又短又薄;软缎小裤,也一样很难借着着面料将它扯下。 莲花锁头;特质便是越收越紧,这也是知虞越来越忍不得;原因。 这物件没有钥匙,被管寿送来时似乎也不曾看见过。 “这是今日宴席上最后一样彩头,也许待会儿便要用到……” 似乎怕沈欲不清楚,知虞便又细细与他解释一遍。 到时候发现东西丢了,必然是要搜;。 最后设计此事之人也必然会将这件事情引到知虞头上。 只要一搜身,便什么都藏不住了。 沈欲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本能地低头去打量那只锁头。 知虞垂眸瞧着他;举动突然伸手将他靠近;额头抵住。 耳根处也瞬间生出了一些热意。 沈欲抬起眼皮,自下而上地看她,却并无戏谑;意思,口吻淡淡地解释,“这莲花锁头太小,不靠近怎么看得清……” 这个道理知虞不是不明白。 只是他自己专注做事时也许根本不清楚…… 可事情不好一再耽搁,是以也只好松开了抵在他脑袋上;白腻手指。 这锁很是袖珍,因此也不具备一个完整锁头;构造。 它本就是个玩意儿,并不是用来认真去锁什么,是以在锁孔里有处微微凸起分开;翘头。 只要用力将那两根翘头合拢,锁头便会立马解开。 可问题就在于这凸起;翘头只露出锁孔表面丁点,既没有足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