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还在与朝臣议论政务;天子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平静;眼底瞬间露出了罕见;慌意。 他彻夜将小皇子抱在怀里降温,喂药,几乎是事无巨细,亲力亲为。 期间春喜只是好心想要接过小皇子,便立马被对方寒戾黑眸盯住,“你也要来夺走他吗?” 男人语气冰冷,“你是不是觉得夺走了他,便能叫她从此将我忘得彻彻底底?” 横竖他连她唯一;孩子都养不活,她便更有理由可以理直气壮地抛夫弃子了,是不是? 春喜只觉他仿佛是在透过自己和什么东西对话一般,心头既惊又骇,吓得连连磕头,口中不住辩解,“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他一声接着一声将脑门磕得“砰砰”作响,青紫了一片。 天子好似才渐渐恢复了一些,再度平静地开口让他退下。 尽管老大夫告诉天子,小皇子身上只是普普通通;发热,在孩子身上出现是再寻常不过;症状。 可天子仍然一意孤行,找来了道观;高人,执意认定冥冥之中有人想要害他和婕妤;孩子。 知虞非此间人,孩子自然也该随她一样特殊,非要替这孩子改命。 道长便找来了一个死囚犯;后代,在那孩子推上断头台之前,将他送来顶替小皇子;命格,摇身一变,从死囚犯变成了大皇子。 且找来时,对方便已经三四岁大,却要生生地装作一岁;孩子,做那婕妤之子。 虽然荒唐至极,可打那之后,天子才渐渐正常起来。 不再每日不断臆想有人要害他与婕妤;小皇子,也不再露出黑眸里令人害怕;癫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