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洞房?”
“这的事情,太子既然做不来,自然该由朕这个父皇代劳……”
知虞指尖还攥在自己大红的裙摆,看着他竟面不改色地便说出那无耻下流的话,人都要惊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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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等后知后觉回味过来,顿时羞恼地想要当场将他嘴都缝。
邻房间的一个洞眼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墙壁跟前的太子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皇”走了去,将原本该属于他的太子妃给揽入了怀中。
甚至,低头吻了女诱人的红唇……
太子心头震骇,想从那凳子爬起来,却立马摔倒在地,被李总管吩咐宫人给扶了起来。
李总管抬手拿起一个细塞子将那洞眼堵得严严实实后,对太子道:“太子您也看见了,那可是咱们陛下看中的姑娘……”
“太子殿下现如今就算是死,也得在死之前先死了对那姑娘的心才行。”
而李总管之所以会这对待太子,显然背后也是天子的授意。
太子被气得几乎有气儿出没气儿,躺在地直直抽搐。
一旁内侍不由惶恐道:“这……这还要让太子看吗?”
李总管摆了摆手,让人将太子带走。
且不说头那位准不准看,就算真能准许,那也只怕这太子会直接死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怪晦气的。
“丢回太子殿下他自个儿的洞房去。”
事实,陛下早就给小姑娘另外备了封妃的圣旨,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这太子什么事儿。
和太子订婚的另有他人。
新房自有匹配他的别家千金,虽门户不高,但得了太子妃的名号也够那一家子翻身了。
屋的知虞对此完全不知。
在男人贪婪地吞食她舌尖时,她便狠狠地咬了他一,将他舌尖都咬出血来。
她越想越是生气,“说往后井水不犯河水的……”
沈欲几乎被她气笑,抹去唇瓣那抹艳红的血渍,“谁和你说的?”
“为了手帕交便要牺牲自己的婚姻,朕都不知道该说你太蠢还是太傻……”
知虞听到这处眼神蓦地掠过一抹慌意,疑心他又知道了什么……顿时渐渐收敛了方才咬人的狠劲儿。
她拧着帕子,心跳得越快,过了会儿却慢慢红了眼眶,软下了语气,嗓音也微微哽咽。
“您这欺负我,是不想给我留活路了,您何苦还留我性命?”
眼瞧着那晶莹泪珠滚落到了雪腻腮侧,沈欲神色才稍稍凝住。
知道她是装的,猜到他舍不得她,又听他提及她的心肝友顾烟,便硬生生挤出了泪来装可怜……
便这僵持了一瞬,男人要捏住她下巴继续强吻的手指便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宽大手掌转而落在她的后背,轻抚了下去。
“朕故意气你罢了。”
女闻言顿时诧异抬眸。
沈欲道:“只准你欺负朕、抛弃朕嫁给旁人,朕连气一气你都不行?”
知虞:“我……我没有抛弃您……”
她说完语气微微别扭道:“您有很多妻妾,又不是只有我……”
“谁说不是?”
男人低头对她道:“朕就只有你,后宫那都是前头的……朕从来也没有碰过。”
他发觉她对自己竟然还有这种层面的误会,自是要她解释清楚。
随即又她道:“你第一次时都坚持不了太久,到了后面才一阵纾解……阿虞可是忘了?”
第一次……
知虞想到当时的情形,面颊又是一烫。
女听不得这害臊的东,自是背过身去怎么都不肯听他细致详说。
话都说到这处,女仍是不肯多看他一眼。
沈欲心自也很是窒堵。
他离了那床榻似要离开,偏偏又冷不丁地朝她抛出句话。
“太子良娣给太子下毒这件事情只怕也没那么容易解决……”
也就只有她傻,和那位良娣还天真觉得这能遮掩过去不成?
知虞闻言顿时惊愕,立马又将故意背对着他的身子拧了回来。
她连忙道:“不要伤害良娣,她人很,是太子太过于混账了……”
沈欲发觉她是真真地油盐不,却对她的友总是一再破例。
他似要被她气笑,却仍是抚玩着扳指,绷着脸对她说道:“你求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男人这说时,知虞反而懵了。
倒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