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醒她时,打量着这幅纯洁似小白花的模样,却一点都看不出她这幅皮囊底的淫丨荡……
连那样的宴会她也都会参吗?
他指尖恶劣地划弄过她的脸颊,在可怜呜咽出声后,明知故问道:“小姐不舒服吗?”
却好似水草一般,湿漉漉地顺着他触碰的冰凉手指缠了上来。
缠住他的手指,手臂,乃至身体。
他身体的凉实在让她喜欢。
可对方不仅有将她接住,反在她耳边一直说话,让她勉强听见“不舒服”几个字,才含糊地“嗯”了一声。
“那我让人送小姐回房……”
他面表地要将她缠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撕扯来,可怀里的却本能地说出“不要”。
“帮帮我罢……”
浑身滚烫,只觉自己都快要热化,似乎极需要人帮忙纾解。
那冰凉的吐息贴在她耳边,更是让她发出些许舒服的叹息,年说道:“只是小姐抱我抱得这样紧……了保全小姐的名声,我也只好先将小姐带到我那里去了?”
可他怀里的哪里还分辨得了这些。
……
冰凉手指触碰上的时候,知虞才终得到了缓解。
她的意识似乎渐渐恢复些许,在听到奇怪的水声时,突然脸上涨红,忍不住做出了反应。
沈欲低头,发现她似乎在还有完全清醒的状况,……却认出他来了?
他发觉事变得愈发有意思了。
“别动……”
年故意凑在她耳边道:“小姐夹住我的手了……”
恍若羞愤欲,却……不得不重新分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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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想要开口说话,可偏偏对方仿佛在方才的操作中了解到会取悦她的地方,在一刻便突然加重的力度让她陡然轻吟出声……
失控的反应,亦是淹了个人……
和底的床榻。
“我和小姐的关系好像变得奇怪了……”
“我和旁人,谁更让小姐喜欢?”
在纾丨解停止时,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臂,好似央求。
她乖得不像话,呜咽道:“是……是你……”
沈欲底愈发黑沉,他用手上锋利的石头划破的衣裳,柔声道:“是吗?”
她在那种地方享受到的东西竟然这浅薄,浅薄到他只是这样竟然就满足了她?
他划开了她的上衣,并有在她身上发现任何暧昧的痕迹。
只是还有彻底向划破裙摆时,年的手掌忽然停顿。
因她藕荷色的上衣被划破后,顿时多了一条裂缝。
在难受的扭动,裂缝就像是打开来粗糙壳子般,露出了底雪一般的腻白。
就像是夏日里硕大的白芙蕖。
芙蕖花瓣沾着水珠不说,在湖面上摇摇颤颤,那雪白芙蕖的花瓣尖尖上还洇染着一抹诱人的粉,漂亮鲜嫩至极。
他神阴沉地盯了着,到底将她衣襟合拢。
舌根底酥麻的痒意提醒着他,一旦这样做了,等她彻底清醒后,也许会很难收场吧?
毕竟,她的脸皮似乎比他想得要更薄。
要是直接吓跑了,岂不白白辜负她对自己的一片喜欢?
知虞彻底清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絮絮这时候从外面进来道:“姑娘的衣裳都拿去烧掉了……”
知虞想到什,口中颇含糊地“唔”了一声。
那衣裳被划破了,烧掉刚好毁掉她犯错的痕迹。
毕竟自己和年发生了那样尴尬的事……
尴尬到,在事开始发生的时候,在年说“不会”时,年问她“要怎做才能帮到小姐呢”的时候……
知虞甚至清楚记得自己是如何逼着他用手指帮她的……
至后来衣服何又会撕裂?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对他过缠烂打,这才导致他推开自己的时候撕坏了一截衣裳……
知虞一想起那些事,脸颊就像是着火般,烫得不行。
是在处理好赵小姐另一处虐待旁人的府宅后,知虞好一段时日都不曾再年见面。
即便私底偶然碰见,她只能装作因药物作用有了当时的记忆,他默契地当做那天什都有发生过。
……
终熬到了春日。
沈欲在出发赴考之前,沈蓁求了个护身符给他,祝他这次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