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
见天机老人不耐烦的样子，剑十六也不敢多说，连忙告退。
送走剑十六，天机老人的后方又出来一个男子。
正是卜卦天才风昊。
“师父，您不是说上门都是客嘛？”
“怎么”
风昊欲言又止。
想当年他们在路边摆摊算命的时候，态度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叫一个诚恳，那叫一个热情。
主打的就是一个客户就是上帝。
不过，建了天机阁之后，这一切似乎就变了。
“你懂什么！”
“当年我们赚的是生客的钱，人家又不会回头找你，那玩意没啥技术含量。”
“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等人家验证完了，你人都不知道去哪了？”
“当然要讲究一个态度，否则萍水相逢，人家凭什么给你钱。”
“现在可不一样了，咱们天机阁立在这里，主打的就是一个金字招牌。”
“只要有真东西，态度什么的不值一提。”
“你越傲慢，人家越上赶着送钱。”
“相反，你越低眉顺眼，人家越觉得你没本事。”
“再说，你以为算他们要的东西都很简单吗？”
“修为不够，那可是要氪命的。”
“一分钱一分货。”
“戏子才卖笑，我们可是正经生意人。”
“卖的是技术，不是服务。”
天机老人，也就是李长寿一本正经的在徒弟面前胡说八道。
“明白了，师尊的学识让人叹为观止。”
“学生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