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吗?
周母见仨人都不理解自己,也气闷。
周想把外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待爸妈回房间后,周想拉过二姐,“二姐,你跟我说实话,柳山是不是骚扰你了?”
周郁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哼,就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能是好玩意儿?整天站在外婆那门槛的位置堵着,什么目的,只有外婆看不出来,你也傻,干嘛不说?”
“我说有用吗?外婆相信吗?”
“我这不是逼着她相信了吗?抓到证据时,就当机立断,当时你就该把他手撅折了,抓住他的证据,跟外婆据理力争,逼着她面对现实。”
“不敢!”
“蠢死你!”
“你也被他骚扰过吗?”
“呵呵,没有过的话,我怎么知道这事情的?初六,我去找外婆拿户口簿时,他就站在门槛子上不动,我推都推不开,我叫外婆,外婆拿擀面杖揍他,说他踩她的门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