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进屋推出自行车,“三哥,左横,我出去一趟。”
“好!早些回来。”
“好的。”
骑车到了煤建公司,曾经打算不再来的,没想到才一年就又来了。
推开院门,院里的周俊看到周想,笑意盈盈,“想想,好久没来了。”
周想点头,“爷爷还好吧?”
“挺好的,还念叨过你。”
周想心里呵呵,自己一个女孩子,他能念叨什么。
“我进去看看,对了,你最近回老家没有?”
“没,怎么了?”
“没事,我去看爷爷。”
屋里比去年的那次好很多,窗户大开,也没有异味。
老爷子也养的不错,不像那次瘦骨嶙峋的。
“爷爷!”
周老爷子睁开眼睛,看到是周想,立刻喜笑颜开,“想,想。”
难得自己长到十一岁,终于从老爷子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了,不再是四丫头。
“我来,是听说与固县接壤的一个大村子,有个姓周的给人家做上门女婿,这家两口子都是在水利局上班的,闺女是抱养的男方侄女,目前是临时工。
我不知道是谁,就是来告诉你一声,别的,与我无关。你多保重吧!”
说完,周想就出了房间,“大堂哥,我回去了。”
“怎么才来就要走?”
“话说完了。”
周俊无奈的望着走得干脆利索的小堂妹,这是不打算来往了吧?
一年没来了,来了就只待了几分钟,叹口气,进了老爷子屋里。
“爷爷,想想说什么了?”
周老爷子也被这消息震住了,周家村没落到如此地步了吗?
给人家当上门女婿,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啊!
听到大孙子的声音,他一字一字的学了周想的话。
周俊瞠目结舌,谁家?这是谁家干的这事?
“爷爷?会不会是大堂伯娘?她带来个儿子,目前地位比较尴尬,虽然改姓周,可是大堂伯不会给他盖房娶媳妇的,好像都25了。”
“你,回去,看,看。”
“好,若真是大堂伯娘家的那个弟弟,咱管不着的。”
老爷子点点头。
周想回去后,便不再管这事了,老周家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了。
市台的台长最终还是拨打了省台电话,省台不同意他的要求。这是你们自己的工作失误,既然第一名说要独家,那肯定是谁拿到就是谁的独家。
被你们分享走,还叫独家吗?再说了,我手下的劳动成果,凭什么分给你们?
你喜欢给你的亲戚擦屁股,你就继续擦呗!别来我这里借纸,没有!
市台长被怼的很羞愧,自己手下一个多月做的都是无用功,人家一两个小时,就拿走了最劲爆的新闻。唉!
新闻又不能不播,难道叫二名三名的家长失望吗?
最后,市新闻只播了一句第一名的名字,观众看到如此新闻,把电视台臭骂了一顿。
什么破新闻都往外播,第一名不见人影,第二名和第三名采访的仔仔细细。
换台,然后在省台的新闻重播里,看到了第一名的独家采访。
原来,被省台抢去了,市台是怎么做事的?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被几个小时车程的,抢去了独家新闻?谁信呢!
用腿走,也比省台先到吧?
然后,很长一段时间,市台收视率直线下滑。
市台长不能开除邓洪彬,只能扣他三个月工资。
第二天,周想骑车出去买菜,左横周话不想出去,太阳太毒辣了,既然周想自告奋勇的去买菜,两个人连连点头。
总觉得县城里比镇上热,在镇上每天疯玩都不觉得太阳毒辣。
呵呵,也不想想他们每天跳河里洗澡多少次。
周想先去了废品站,这次废品站里是位大爷。
“大爷,这里旧家具卖吗?”
“卖的,都在那屋,你进去挑吧!”
大爷手一指,是那次翻找到八仙桌的那屋。
“好,我这自行车锁这院子里,麻烦你给看着,别被人当作废品买走了。”
大爷笑了,“呵呵,不会不会的,这里可没有这么好的废品。”
而周想却觉得这里面有不少东西,才是好废品呢!
进了里面,还是那么杂乱,周想翻不动,就利用空间。
然后想到干嘛冒着危险拉出去再收起来?不如在这里直接’偷’算了,待会儿多给些钱给大爷。
翻找到一个老式三开门衣柜,两米多高,六条腿儿,三十厘米的雕花板儿上,才是柜门处。
然后又翻到两个大站柜,一个五斗橱,别的都是床和桌子什么的,想到自己那屋该配张床了。
左横只把楼上配齐了,说一直没有翻到比较好的床,那些床,不适合自己的房间。
周想看着表面上的床架床板什么的,确实都破破烂烂的。
把衣柜五斗橱都偷渡进空间里,周想开始利用空间翻下面的东西。
又开始了给废品站整理废品,整理的差不多时,找到了一架带雕花的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