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时间长了,我会淡忘。她说过,时间是治愈心伤的最好良药,我只能等时间来改变我。”
朱杭无奈,吴昊天既然懂,他劝也没用的,陪着坐了很久,才起身下楼。
“下去吧!夜深露重的,早点回屋休息。”
“好!”
周想临出门前,就给周一舟打了电话。
所以,在汽车站下车时,周一舟的吉普车已经在等着了。
周想坐上后座,周一舟回头指着后座,她脚下的蛇皮袋子。
“里面都是。”又把她的存折还给她,“还剩两百万了,小妹,你怎么带?难道就这样扛上火车?”
周想接过存折,从旅行包里’拿’出一个旧床单,对折铺在座位上,拎起袋子放在上面,扯起床单的一对对角,系住,再换另一对对角系住。
取下肩上背包,把床单包袱背在身后,背包背在胸前,拎起旅行包下车。
对周一舟挥挥手:“再见!”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周一舟也抬起手,轻轻的对着她的背影挥了挥。
再见,我等着再次的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