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大两岁的周杏,还被爷爷举过高高,四岁的她只能抬着头,羡慕的看着,五岁到了圩镇,她就陷入了繁琐的家务活里。
她突然间的泪,吓坏了凌然,他赶紧把她从高处放下,仍然把她的腿环在他腰间,心疼的问道:“怎么了?我吓到你了吗?”
周想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没有,我,我从来没有被举高高过。”
凌然心疼的用大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乖哈,我们不再去想以前,以后,我会把你当做闺女来疼,你可以跟我撒娇,跟我要一切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弄来的。”
听着这话,周想既感动又好笑,抬起头与他平视,“有才小五岁的闺女吗?”
凌然见她笑了,才放下心来,抬起胳膊,用他的袖口就给她拭泪。
“有,你就是,我要把你当闺女疼着宠着,你可以撒娇可以任性,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再哭,我会心疼的。”
周想把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直到老吗?”
凌然坚定的点头,“是的,一直到老,一直到死。”
“真能做到吗?”
“能!不会变的,至死不变!”
“好!我信你!我想睡觉了。”
“睡吧!我抱着你。”
说话间,已经抱着人走进了堂屋,在沙发上坐下,把怀里的女孩儿转为横抱,像哄孩子那样。
周想已经很困了,一个星期,她都只是在很困的时候,眯会儿,现在,得到这人的细心呵护,让她在这诺大的京城里漂泊的心有了依靠,让她重生回来的孤独的心有了寄托。
闭着眼,呢喃,“晚饭,我要吃红烧鱼块。”
“好!我给你做,你乖乖睡觉。”声音柔的能滴水。
“嗯!”
怀里人儿的呼吸声已经平稳下来,凝视着她可爱的睡颜,凌然的心满满的,她是他的了,他会一直与她纠缠,直到老直到死。
就这样抱坐着很久,才起身,把人放到东屋的床上,脱去鞋,给她盖上薄毯。
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轻轻的关上门,他要去做红烧鱼块了。
床上的人儿,在躺平在床上时,就醒了,感受着他轻柔的给她脱鞋,轻轻的给她盖上毯子。
她打开一丝眼缝,看着一米九几的大个子,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动作好笑却又让她心酸的想流泪。
他真的很爱她,可以说爱她爱到了骨子里了。
她想,他俩应该真的能纠缠到老,哪怕有摩擦有争吵,也能携手到老的,她也会努力的。
等到她被轻柔的抱起时,才发觉她又睡了过去,窗外一片漆黑,屋里亮着微弱的光芒。
不晃眼,能视物。
见她睁开了眼,凌然露出温柔的笑,“醒啦?正好,该起床吃饭了。”
已经被人横抱在怀里的周想失笑,“你说我是起床了,还是没起床呢?”
“起床了,我抱你去洗漱。”
说着就把人由横抱变竖抱,往卫生间走去。
周想安静的靠在他胸前,这样被宠着,感觉真好,不过也容易上瘾。
被抱着刷牙洗脸后,周想看着凌然,“我要上厕所。”
凌然微顿,然后一点也不尴尬的把她放下,“我在门口等你。”
周想关上房门,解决完后,洗了手,刚打开房门,就又被人抱起。
周想捶他的肩膀,“你够了哈,你打算把我养成残废?”
凌然认真的点头,“那也不错的,你就离不开我了。”
“那你回去以后呢?”
“呃!还是先养成半残废,等我回到地方上后,再把你养成全残废。”
周想狠狠的捶了他的肩膀几下,他还心疼的问道:“手疼不?”
周想这才想起自己的力气,担心的问道:“我捶疼你没有?”
凌然咧开嘴,笑得见牙不见眼,“不疼,一点都不疼。”
小丫头知道关心他了。
把人抱进堂屋,仍然被坚持两个人坐一把椅子。
“那你买四张椅子干嘛用的?”
“配着好看。”
周想不理这霸道的人,有软席坐就坐呗!
低头吃着他给挑去细刺的鱼块,顺手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而美好。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美好。
周想按下接听键,对面立刻传来姜卫华紧张的声音,“想想,你在哪里?”
周想有些内疚,她被凌然给迷惑住,忘了给姜学长打电话了。
“我在外面,你是在芝麻胡同那边吗?”
“是啊!我’下班’去你那边找你,他们说你下午离开的,我赶紧到瞎大娘这边,袅袅说你没回来过,吓坏我们了,袅袅都急得要出去找你了。”
周想有点着急了,“你告诉大哥,我在外面吃饭,吃完就回去。”
“好!等你回来再说。”
凌然表示他很委屈,他与小丫头的二人世界成了泡影。
周想挂了电话,对着身后的人肉椅子命令道:“快点吃,吃完收拾好,我们一起回去。”
委屈的表情立刻变了,开心的点头,“好!吃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