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副大餐,说了很多好话。
新朋友才告诉他,“我呀!也就看你对我胃口,我们混在底层不容易,我就给你提个醒,但是,你不能对外说,因为没有证据,而且,你若说出去,我俩都倒霉。”
于永刚点头,“放心吧!我守口如瓶,若是守不住口,我们还不早就被人掀了老底了?”
新朋友压低声音,把从他媳妇那里听来的都悄悄的告诉了于永刚,完了还拍拍他的肩膀,“想在淮县混,不仅要认得那些当官的,还要认得周想,认得周家人,我媳妇偷偷带我认了周家的所有人。
叫我看到后,尽量离远一点,离不开的话,也要留个好印象,我看你真心实意的交我这个朋友,我才给你提这个醒的。”
于永刚听完后,确实觉得这周想够横够狠,做事滴水不漏,说话尽抓人漏洞。
然后,他就牢牢记住了周想这个名字,他本以为水利局这边,周家和左家只是房子的交易关系,以为左家的左横和周想的哥哥只是普通朋友,没想到周想是把左家人都护着的。
早知道,他就不用言语调戏左家那个丫头了,害的他还要搬出水利局,外面的房子要出租金不说,还没有人给他交水电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