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带着凌然和自行车回到木屋边,凌然把那男人眼睛蒙住,扔进了木屋另一侧的卫生间,又解开他手脚的捆绑。
等凌然出来,周想用精神力把卫生间圈住,高度直到五米高,她怕矮了男人会想办法出来,又怕封顶没了空气。
出了空间后,凌然去了厨房搜罗出剩馒头剩饭剩菜,装了一个柳条篮子,就叫周想送进了空间的卫生间里了。
两天后,雨水停了,因为当地的雨季原因,加上这里变成了湖,建造时,步道位置的堤坝就被提高了半米,加上深挖河底,宽挖河坝,连下了三天大雨,湖水仍然只在一半的深度。
步道与岸边的高度又是30公分,此时湖水的水位到岸边堤坝至少还有三米的距离,也就是说到步道还有近2.7米的距离,应该能应付后面一个多月的雨季了。
若实在不行,想办法’运’走就是了,大不了,顺着空间的遮挡物边缘挖条河,给大黄它们洗澡用。
凌然听到这主意自然是赞同的,“好!有空我就去挖!”
爱挖就挖,周想才不会告诉他,自己一个念头就好了呢!不然,多没乐趣啊!土地不就是亲手挖亲手种,才有乐趣吗?
她也承认自己是懒得打理空间里,哪怕一个念头就行了,可是,每次空间都在外围扩大,有种恶趣味的感觉,她干脆就不整理了,能用就行。
凌然给京城特殊设备公司打电话,那边答应立刻来安装。
给姜卫华打电话,姜卫华说还要两天,公园椅还要等等。
他又给陆兆冲打电话,叫那边选一些人过来,来了后就留下做公园的保安。
陆兆冲应下,并且告诉他特殊许可证已经到手了,而且基金会已经在运行。
凌然听完回他,“这些你管着就行,你若够了嫌烦了,就在比武的时候放水,换一个人做。”
陆兆冲可不同意,绝对不能在武力值上放水。
凌然挂断手机就呵呵笑,我还套不牢你们?
周想说他太阴险。
凌然不同意,“我这是阳谋,他们自己要钻套,与我无关的。”
“是了,你最无辜了,天也晴了,我们去县城看看火葬场开不开工?”
“走吧!”
去了县城最北的大烟囱处,火葬场说要明天才开炉,凌然立刻加了钱,定下来明天一早的第一炉。
第一炉本来就没有人爱用,还加钱,场里的职工自然是非常乐意的,交定金时,收费员听说不用灵车去接,并没有意见,家属为了省钱,什么方法都有的。
第一炉早上五点就烧了,两人先去了老街买了毛毯与寿衣。
又去了找关系,弄来了死亡证明,没有死亡证明,想火化?不可能!
回到圩镇,又去找木匠,买了个凉床框和两捆粗麻绳。
回到凌家,编织了凉床,收进了凌然的储物戒子里。
董云蓉不关心儿子折腾什么,只关心周想,拉着周想谈心,说的都是谁家谁家的孩子,最说的多的当然是健健康康。
凌然干完活,解救未婚妻于水火之间,“走了!”
周想赶紧跟凌伯母道别。
凌然看着她怕怕的样子,笑道:“你给她一个,她就不闹腾了。”
周想瞪他,“你以为是大白菜呀?想有就有,想扔就扔。”
凌然举手投降,“我的错,你做决定就好。”
周想重重的哼了一声,她都说了定亲后就会催婚,这凌家母子倒好,直接跳过一步,催生!
第二天四点,两人偷偷摸摸的打开院门,出了周家,往前院停车处走去。
唉!现在还可以偷偷摸摸的,等车子能停到家门口了后,想偷偷溜走,恐怕有些困难。
在了火葬场路口停好车,下了车后,凌然拿出凉床铺好毛毯,周想移出已经穿好寿衣的大娘尸首。尸首进入空间时,并不是很僵硬,寿衣比较肥大,所以还是能穿的。
盖上另外一张毛毯后,两人抬着凉床进了火葬场,这时,天才蒙蒙亮。
火葬场的职工看着只有两位家属跟着,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天下之事无奇不有,他们看了太多种的死亡,心已经波澜不惊了。
交了死亡证明和剩余的费用,开了发票,把尸首抬在了火葬场专用推车上,推去了炉子的一层。
锅炉工已经在热炉子了,凌然塞了钱给锅炉工,并且悄声告诉他,“这不是我们家属,是一位孤寡老人,摔跤跌在了锄头上,我们好心给收殓了,好叫你知道死者不是病逝。”
锅炉工点头收下钱,烧死于非命的人,有讲究的。
发票上开的是正常死亡,他掀开毛毯一角看了一下,死者很老,且面相就是受苦颇多的模样,再看看这两位充当家属的人,衣着与气度与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
不过也不排除死者被虐待,子孙享福老人受苦的情况,但是长相上又没有相似之处,若真是虐待老人的不孝子,就不会在开了正常死亡的发票后,明明可以蒙混过关,还会好心的提醒他,这是非正常死亡的人。
他烧锅炉接了不少家属塞的红包,第一次有人塞的钱多过火花费用的,若是不孝子,肯定也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