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妥当,周想把瞎大娘推出房间,“瞎大娘,您先出去。”
掩上房门,周想才对安文道:“堂嫂,曹大夫也分辨不了解药,不说有没有时间去试药这解药,就是叫我对别人或者动物下这药,我也下不了手的。”
安文却坚定的说道:“来吧!生死由命。”
“好!”
周想不再啰嗦,拿出解药,安文接过纸包,自己就服下了。
几秒钟后,她冷汗直冒,最后痛的在床上打滚,看起来比生孩子还痛。
周想赶紧喊曹大夫进来,瞎大娘跟着跑了进来。
曹大夫见了只是轻轻点头,“这个症状应该是对的,等她不疼了,就是排泄的时候,你们可要注意了。”
说完,他走了出去,留下瞎大娘和周想。
周母也进来了,看到安文这情况,跟着忧心忡忡。
听到排泄,周想赶紧’拿’出口罩,还分发给瞎大娘和自家妈妈,毒药呢!不知会不会有臭味儿?
金超听到安文的呼痛声,蹲在客厅的墙角揪头发,都是他的错,让安文遭受这份罪。
床上的安文终于停止了翻滚,脸色苍白,周想蹲在床边,“安文,你还好吧?”
安文眨眨眼,她没力气说话。
周母却看到安文的身下一片黑红,“是不是出来了?哎呀!”
周母用手捂住戴着口罩的鼻子,太味儿了。
周想屏住呼吸,瞎大娘却不在意,这是她儿媳妇,是她儿子给带来的遭遇,她没资格嫌弃。
周想实在憋不住了,她起身打开南北窗户,顺势走出房间问曹大夫,“曹大夫,要多久?”
“不再流血水就行了。”
“那个药液能服用了吗?”
“再等等,等到她快不行了,再服用,效果翻倍。”
“我怎么知道她行还是不行?”
“翻白眼儿了。”
“您以为是鱼呢?还会翻白眼?”
周想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瞎大娘紧张的呼喊声,“想想,想想,你快来呀!”
周想立刻跑进屋里,手心里已经握着一个小药瓶了。
“快让开。”
瞎大娘让开身体,周想扒开安文的嘴,把与柳老太那份一模一样的培元液,倒进了安文嘴里。
肉眼可见的,安文的脸色由灰白变成苍白变成白,最后,变成了红润。
安文用力深呼吸一口,眼角滑落下泪水,她还活着。
周想笑了,“堂嫂,你可别哭,瞎大娘说要叫你做月子,月子里可不能哭的。”
周母和瞎大娘也都松了口气,几秒钟前,可是把她们吓坏了。
金超在他娘呼喊想想时,就跟在堂妹身后跑了进来,亲眼看到他媳妇的脸色由灰白的死气,转变成健康的红润。
差点就失去心爱之人的恐惧,占领他的全身,他颤抖着蹲在床边,握住安文的手,“文文,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改,不再对别人退让,以后我都听你的,你管着我好不好?”
安文轻轻点头,“我们一起改,不要吵架,有事就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金超用力点头,“好!”
瞎大娘要把儿子撵出去,她要给安文收拾收拾。
周想却把瞎大娘和自家妈妈拽出来,“这里就该超哥收拾,瞎大娘,以前那一套男人不能进产房的说法是不对的,就要让男人亲眼见到女人的生产之苦,何况堂嫂这又不是生产,由超哥收拾去,我去端热水送进来,您赶紧去炖汤,不是说要亲自服侍月子吗?”
轰走两位这也不行那也不对的老人,周想端着热水进了房间里,“堂嫂,超哥不会的,你就直接教他,现在这机会正好,训练男人,就该亲自下场,现场指挥。”
说完,放下盆子,不管房间里一对夫妻什么表情。
端了四五盆热水后,周想又开口了,“堂嫂,你身下的褥子床单全部换掉,叫超哥去烧了,我怕还有毒,扔哪儿都不合适。”
“好!”
周想带上房门,对着客厅里的曹大夫道:“中午在这里吃饭吗?”
曹大夫摇头,“不用,我回去看诊所。”
周想从电视柜里’拿’出两包果干,递给曹大夫,“那叫凌然送您回去,咸鸡蛋也带上一坛子。”
曹大夫笑眯眯的接过果干,“是呢!缺了几个月了,吃不到这东西,都没胃口吃饭了。”
凌然送曹大夫去了,周想坐客厅里缓神,她刚才也吓到了,更担心解药不对,这山崎正算是有良心之人。
想到这,她又控制着两个1型水果进了仓库。
山崎正突然被奖励了两个水果,就知道是解药发挥了作用,他的心底升起了小时候那种被父亲夸赞时候的激动。
待凌然回来,周想就告诉妈妈,她和凌然出去有事,天黑前回来,周母摆摆手,“去吧!早去早回。”
经过刚才,周母已经不担心小闺女了,小闺女手里有好东西,眼看着能起死回生的好东西,她不再拘着小闺女了,该忙忙去。
开车去了昨天路过的小山丘,芦苇地那边暂时不会去了。
’收’起车子,先在外面给煤炉子生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