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在这一段探查,潜到河底时,我见埋在沙子表面的这石头挺漂亮的,就给抠了起来,然后光幕就出现了,而我们想进去也进不去,打算回河岸,也回不了。
在这一片转悠了很久,在我们以为会被困死在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又能出来了,一出来,我们就发现树叶刚发芽。
刚才回去回想的时候,想起这块石头,一找出来,就发现它已经出现很多裂痕了。”
孔纤纤带着怀疑的眼神望着周想,把她那苍白的手掌伸到周想面前,“把这碎末给我看看,可以吗?”
周想望向汤干文,见他点头了,就把碎末倒在了她的手心里。
孔纤纤抬起手,仔细的感受着碎末,还用鼻子嗅了嗅。
“周想,这真是石头?刚才你手掌打开的时候,我看到的可是玉。”
“玉不是石头吗?那为什么还叫玉石?再说了,你都把我查了个底朝天了,我是什么样的生长环境你不知道吗?”
孔纤纤无言以对,她本就不善言辞,对上周想这样的伶牙俐齿,她没招。
汤干文摆摆手,“好了,别争这无关紧要的了,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就好,赶紧想办法打开吧!”
孔纤纤摇头她可做不到,“大队长,我想跟家主联系,他应该有办法。”
汤干文皱眉,“那你等等,我跟上面请示一下。”
汤干文去打电话了,孔纤纤拿出一块手帕,小心的把碎末包好,周想一把抢过,“谢谢孔小姐,这手帕,我会还给你的。”
“你?这碎末我拿着有用的。”
“可,这是属于我的东西,不是吗?”
望着周想小心的把手帕装进兜里,孔纤纤知道她是要不到这粉末了,“行,不说这碎末,你们被困那么久,如何存活下来的?”
“这就不劳孔小姐费心了。”
汤干文汇报完,走回三人身边,“孔小姐,你可以联系你们的家主,但是,必须叫你们家主跟上头联系。”
“是,我这就跟家主打电话。”
汤干文把她的手机还给她,“就当着我们的面打,用普通话。”
孔纤纤脸色难看的接过手机。
周想嗤笑道:“侵犯你的隐私了是吗?呵呵,想一想我的隐秘被你们知道时的感受。”
孔纤纤正色道:“周想,调查你,是必须的,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悠然做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这不能成为你攻讦我们的理由。”
“是吗?”周想呲她,“那我又何其无辜?我招你们惹你们了吗?若是投胎可以选择,谁又会选择这样的长辈呢?
法律上还有防卫过当一说呢!你们这叫什么?株连九族吗?我说你们回来称霸这片土地的,真的没有冤枉你们,你们的处事行为就在彰显着你们的霸气。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周聪他死了,你们不解气,就把他挖出来鞭尸,暴晒,挫骨扬灰,怎样解气怎样来,姜兴安还活着呢!你们不是有毒药吗?给他下毒,叫他七窍流血也死不了,叫他肝肠寸断也死不了,多的是方法。
若说你们孔家起先也是无辜的话,那你们不是用了父债子偿的手段了吗?我那才几岁就因为腹泻而夭折的大舅舅,难道不是你们孔家给的警告吗?
现在你们又开始株连第三代了是不是?你们把气撒在我们的身上,然后呢?你们那什么小叔公就能回来了吗?
就像现在,你们对付无辜的我们,我肯定要回报的,先撩者贱,懂吗?你们招惹我和我的人,大不了我就来个防卫过当,可你们却是挑事者。
只有那什么小叔公,他若当时反抗了,他反抗的动作再大,他也只是防卫过当。
那么,请你告诉我,拥有这么多厉害药物的孔家直系亲属,为什么会被平凡的普通人灭了?
我来大胆的猜一猜,是不是你们起内讧,周聪和姜兴安安排的时间不巧,成了替罪羔羊?
或者,那位小叔公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而他不能自己动手,却利用了周聪和姜兴安?
又或者,你们的家主玩弄人心,把一个大限已至之人用来挡劫,以保证你们后面的顺顺利利,然后,为了掩盖他的卑鄙,为了鼓舞你们的士气,把这锅甩给了周聪和姜兴安?
你若能告诉我答案,只要一个答案,你们这么厉害的孔家,那位小叔公他为什么会被周聪和姜兴安给弄没了?
你若能说出合理又让我服气的解释来,我不反攻你们,你们想怎么报复就怎么报复,我生为姜兴安和周聪两人共同的后代,我自认倒霉!”
孔纤纤被质问的连连后退,这周想太妖孽了,她几乎猜中了事实!张了张嘴,孔纤纤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周想挥挥手,“好了,你也不用说了,我懂,谁叫他们自己蠢,撞枪口上了呢?我郑重的告诉你,不管你们孔家当时是什么目的,从你们打着复仇的幌子招惹我开始,我跟你们就是不死不休。
我已经在报复了,孔悠然小姐已经中招了,还有凌然和我的两种药,小心哟!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就还给那兄妹俩了。
我再告诉你,我既然已经宣战了,你们再敢把无辜之人牵扯进来,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