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周家就来了三位周想意料之中的客人。
“三叔三婶。”
她淡淡的招呼了周铭和夏翠兰,对周凯视而不见。
夏翠兰非常热络的开口,“哎呀!想想啊!你结婚怎么不请我们来呀?”
“常年不走动,没必要!”
夏翠兰一噎,赶紧转换话题,“我听说你爷爷的财物出现了?”
周想嗤笑,“听谁说的?把他找来,我要问问他,会不会说话?”
夏翠兰再被噎,脸色有些板不住了。
周铭不耐烦了,起身对外面喊二哥,“二哥,你来。”
周父进了客厅,“干嘛?咋咋呼呼的干嘛?这是我家,我是你哥,注意你的语气,不然,我轰你出去,你别说我不给你脸。”
周铭被噎,气得脸色涨红,“二哥,我也不稀罕来,我就是来问问爸的那些财物呢?”
“你听谁说的?是你没听全还是那人没说全?或者是故意挑拨你的?我告诉你,现在给在滚去街上打听去,没打听清楚,你没资格跟我说话,想听最全面的,出门直走到河边右转的王大娘家,她说得最清楚了。”
凳子还没捂热的一家三口,就被周父喊徐通给撵出门了,还吩咐四只狗子,别随便放陌生人进来,家里最近不欢迎陌生人了。
夏翠兰气得瞪着丈夫,“就你那嘴呀!张嘴就得罪人,现在的二哥还是以前的二哥吗?整个县城谁不敬着圩镇周家?”
周凯不耐烦了,“妈,你别叨叨了,赶紧去打听清楚,若能分得金银就好,分不到的话,叫周想给我安排个轻松的活做。”
“凯凯,你真不上学了?”
“哎呀!你真烦,你问很多遍了,不上了,我听不进也坐不住。”
“好好好,不上不上,我们这就去打听。”
天气炎热,一家三口不想走远,就在河边那家打听,王大娘一听是问周家事情的,再看看周铭的长相,还有啥不明白的,这一家应该就是在县城里的周家老三了。
她声情并茂的演绎了那天的情景,包括周想那不知不觉流下的泪,“苦啊!最苦的就是周想了,救了整个周家,可恨那叶秀毫不自知的被仇人利用,把周想努力隐瞒的赃物找出来了。”
夏翠兰急急的问道:“那赃物在哪儿?有多少?”
王大娘呲她,“你耳朵聋了吗?周想说了,为了制作那些药粉,她把赃物用完了,再说了,人家孔家不追回赃物,是愿意送给周想了,与叶秀何干?又与那个十几年不走动的老三何干?都是不要脸的玩意儿,周想救了一群白眼狼。
哼!说不定这两家拿着东西一露面,就能被孔家给灭了,人家可是高傲的古老家族,东西送给周想那是荣幸,被普通人拿去,那就是玷污了人家的脸面。”
待一家三口离开后,王大娘还在后面啐了一口,都不是玩意儿。
周凯的眼眸亮晶晶,“妈,你叫周想教我学制药,有了药粉,什么弄不到手?”
闻言,夏翠兰立刻抬起头,是呢!有了药粉,只要有人求解药,就是几百几千万的要价啊!
“好,我们不要那东西了,就叫她教你学制药,学门手艺是一辈子的事情。”
听着狗子们的叫声,周想叫凌然去放人进来,肯定是三叔一家。
夏翠兰进了院子里,感受到阴凉,抬头看看天空,一张绿色的网子罩着院子,难怪院子里凉快呢!这奢侈,等凯凯也能挣到钱后,她也可以挥霍。
周铭一点都不想说话,他听了事情经过后,只有一肚子气,气老头子把财物事情告诉老大家,还准备都留给老大家。
夏翠兰被周凯催着开口了,“想想,你堂弟说要跟你学制药,你就教教他呗!”
学制药?不会是想利用药粉抢劫吧?十四五岁的孩子不上学吗?
“他不读书了?”
“不读了,读不进。”
“也就是说,他连初中都没毕业?”
“毕业了毕业了,学校同意给初中毕业证。”
“学制药,至少是大学生才能搞懂配方,他把解药配成毒药,药死了人,可是要偿命的。”
夏翠兰被吓退了,是啊!若是出了人命,凯凯就完了。
周凯却不以为意,“孔家人都不怕出人命,连京城领导他们都敢一起下药,你这个得了勋章的人更不怕了,我是你堂弟,别人得给你面子。”
我艹,她把所有可能作恶的人都滤了一遍,连健健康康都被她教育过了,却忘了这位最亲最无法无天的直系亲属了。
这可是个早早就入狱的混混,好像就是初中毕业后,进入社会跟别人学得更坏。
不行,必须阻拦他早早的进入社会,也必须好好的掰掰他,三婶太惯着他了。
“好!想学制药可以,但是有条件。”
“你说。”
“这药不是一般的药物,它需要用内力结合,不然的话,怎么就孔家和我会?”
周凯一听内力,立刻激动起来,“我,我要学,我要学,周想你也有内力?”
周想起身,走到一张没人坐的三人沙发边,一手就拎起了那沙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可是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