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烈和薛仁贵一大早就带着五名天威军军卒踏上前往长安的路,仁措和尉迟宝琪在都督府门口目送他们出城。
“少爷,工坊管事之前说人手还是不够,我让那些酋长们去想想办法,让他们去找亲近的部落喊点人来。”仁措见苏烈他们已经出了城门,转头对尉迟宝琪说道。
“行,没问题。只要不是强迫的就行,我们是帮助别人的同时帮助自己,如果拉了壮丁那就是剥削了。”尉迟宝琪告诫道。
“放心吧少爷,我可做不出那种强制酋长去拉人头的事情,那都是地主做的事情。”仁措赶忙摇头。
尉迟宝琪回到都督府准备补个觉,最近都没怎么好好睡觉,现在没什么事情正好可以休息一下。仁措则是去了他的办公室去处理各种纠纷和就业、教育问题。
吐蕃王帐内,松赞干布眼神中充满了阴翳,盯着自己的亲随:“你是说我们派出去的传令兵一个都没有回来?”
还没等亲随开口,王帐内冲入一个亲卫:“王上,外面的军卒除了王上的亲随、亲卫全部被换成了大相的人。”
松赞干布气极反笑,冷笑道:“果然是我的好大相、好老师啊。如果不是我早就留好了后路,现在怕是只能束手就擒,做你的提线傀儡了吧。”
“去,传我命令通知王庭,禄东赞已经反叛吐蕃、勾结大唐,事不宜迟需要马上撤离到安全的地方!”松赞干布启用了之前自己的部署。
禄东赞在营帐内听着自己儿子的汇报,外围的所有人都已经换成了自己的亲军,松赞干布在内部的部署人数也不会太多,见时机成熟禄东赞起身走出营帐。
“王上身染恶疾,朝事搁置。为防有小人起篡权、篡位之心,我身为吐蕃大相自是要守卫王上,拱卫王权!”禄东赞对着自己的亲军喊道。
“守卫王上!拱卫王权!”亲军们只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余的人都随着禄东赞的话语高喊起来。
禄东赞带人包围了王帐,自己一人走入了王帐想要看看松赞干布还有几分以前的威严。
“大相此时前来可有要事?”松赞干布显得有些胆小。
禄东赞看着眼前的松赞干布有些索然无味,拔出自己的佩刀一步步走向他。
“哼,那小子说的没错,你松赞干布真的很有本事。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找到替身,不对!原来是早就找好后路了吗?”禄东赞自言自语着。
松赞干布的替身此时已经吓得脚都软了,他知道自己此次多半是逃不过要替王上死去的命运了。谁知禄东赞收好了佩刀,径直离开了王帐。
“假的,真人已经跑了。传我命令,快去追。”禄东赞沉声着将话告知自己的儿子。
赞悉若听的眉头大皱,心里也是有些惊讶,但是没有时间多话了。领了命就带了两千亲军前往草原追松赞干布的逃亡人马。
摄像机来到松赞干布这边,松赞干布恼火的不行,没想到禄东赞下手这么快,自己很多后备计划都没有完全启动,现在人马也不足、钱粮也没有。还拖着一大堆的女眷、官员,所有亲卫加在一起也就五百不到。
“王上!我们现在去哪里落脚?我们五百军卒带着一千二百人的队伍目标过于庞大,若是禄东赞追来很快就能发现我们。”亲军首领朝松赞干布问道。
“去看看沿途有没有要去松州城的部落,我们跟着他们一同前去松州城!”松赞干布嘴角微微勾起。
很快,散出去的五百军卒就找到了一个准备去松州城的小型部落,松赞干布拿出半箱金银财宝问他们买了破旧的衣服,将自己这些人的衣服全部换下后混入部落一同前往松州城。
就在这时,赞悉若远远地就看到了这一大群人,松赞干布的亲军首领也看到了他们,赶忙找到松赞干布说道:“王上,大相的部队追上来了,我们必须立即逃路了!”
松赞干布找到人群中的酋长:“赞悉若的部队就在后面,大相不允许你们前往松州城,他们是来追杀你们的,快跟着我们一起逃跑,只要跑到松州城就安全了。”
原先赞悉若只当这群人是吐蕃百姓而已,可是突然这些百姓丢下很多不那么重要的东西开始逃跑。赞悉若赶紧发号施令,率领两千轻骑开始追击这股逃亡的吐蕃百姓。
原先将近十里的路程因为松赞干布提前跑路又被瞬间拉开了七八里,赞悉若只能不顾军阵全速追击,很快队伍就成了一字长蛇阵。
松赞干布这边也是玩了命的逃,他娘的怎地追的如此之紧,亲军首领追到松赞干布身旁喊道:“王上!你的马是王庭最快的马,松州城的人不知道你是吐蕃的王上,你要快些去松州城搬救兵来!”
松赞干布明白他的意思,双腿一夹马腹,两腿微微站起前胸紧贴马背开始了全力冲刺甩开了大部队。
松赞干布紧赶慢赶终于见了松州城的轮廓,心中大喜!有救了!立马埋头继续赶路。
松州城的守军在城头上用望远镜观望,就看见一人骑着一匹马飞快地往松州城赶来,看他穿着是吐蕃的百姓,可是不知为何如此焦急。
松赞干布来到了松州城下,喊道:“吐蕃王庭不让我们来松州城!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