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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一线天后面是一个开阔的山谷,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穿着各种野兽兽皮的“人”型生物,穿虎皮的那个站在最中间的大石头上,脚边放着那四袋粟米。
好在那些“人”的注意力全在大石头上放着的那四袋粮食上,压根没有看到这边的尉迟山。
尉迟山急中生智直接往边上的树后一躲,用地上的枯叶和积雪来遮掩自己的身形。
随着一个身穿白色狐皮的佝偻老人被搀扶着走上石头,一时间山谷里面的叫声此起彼伏,好像在进行什么恐怖的仪式。
那身穿白色狐皮的老者拿出一个小鼓,另一只手中拿着骨哨,开始在石头上跳起怪异的舞蹈。
那十几个跟着尉迟山一起来的袍泽,见尉迟山许久没有从一线天出来,也没有动静,就打算也挤过去看看。
尉迟山发现了,赶紧低声让他们先别过来,别暴露了。
结果还是挤进来一个,尉迟山赶紧招呼他过来躲着,别出声。
老人一顿舞蹈跳完,就有“人”去打开袋子分发粮食,由于只有四袋粮食,每个“人”只分到一小捧。
那些拿到粟米的“人”也不吃,就这么跪在地上,不知道在等待什么。
直到四袋粮食分发完毕,那些捧着粟米的“人”直接将粮食塞进嘴里咀嚼。
尉迟山看得背后都冒凉气,距离尉迟山最近的一个“人”吃得有滋有味,尉迟山甚至可以看见那“人”脸上一脸餍足的神情。
挤过来的是老家在河北道的何川,看着这些“人”吃小米的样子,也是打了个哆嗦。
“介尼玛干嚼嘿!真尼玛新鲜!劳烦问您一句,介不崩牙么?”
尉迟山转头对着他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嘘。”
突然整个山谷里一阵骚乱,尉迟山回头查看,心底凉凉了,今儿是得交代在这里了。
满山满谷,目测数量小一万左右的“人”都在看着自己这个方向,很多离得近的已经包围过来了。
何川见反正也暴露了:“跑!”
哪有那么容易跑掉,何川还没走两步就被摁头了,直接和雪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尉迟山举起双手慢慢朝着何川的位置退过去。
很快,外面那十几号兄弟也被逮进来了,一个个被逼着挤过一线天,十几人被团团包围。
何川被摁地下还说话呢:“介也成,哥几个死一块儿了,也算有人做伴儿。”
尉迟山举着双手还不忘给丫一脚:“闭上你的臭嘴,不要反抗。想着怎么活命,怎么逃出这里。”
“人”群中跟自动门一样,让出了一条道路,身着虎皮的领头的搀扶着穿白色狐皮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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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尉迟山失踪五天,带走了十几个心腹,至今音讯全无?”
尉迟宝琪看着电报上的内容不敢相信,大山哥是一个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安全的人,不可能在这种天气下带着人乱走。
“一定是出于某种原因才会这样消失不见,前因后果事无巨细我要知道。”
这些天十几万大军拉网式搜索鄂毕河以东的区域,发现基本都是人去楼空,有些食物还在炉子上放着,但是人已经不见了。
那尔摩在三天时间内撤离、疏散了勒拿河以西、鄂毕河以东的所有士兵和平民,将他们安置在鄂毕河以西的防线之内。
不要以为那尔摩这么做是好心,对于他来说这些平民是优质的劳动力,以及
储备粮食。
李靖也是步步为营,反正时间越拖对于自己这边越有利,等到极寒的冬季结束,自己这边战斗力会更强。
尉迟宝琪得知了尉迟山带人追击那些偷取物资的“人”随后失踪的事情始末,挠了挠脑门。
“系统,查一下那片地方的人是什么人?”
系统:按照地理位置和样貌、习惯来分析,百分之八十三是早期女真,百分之十七是其他。
尉迟宝琪走出电报室找到李靖的军帐:“将军,北地那边出了事,我的一个管事失踪了。我得过去看看,天威军主将尉迟敬德会留下,放心。”
李靖点点头:“两天之后会有尝试性渡鄂毕河的攻势,不知道你赶不赶的回来?”
尉迟宝琪摇摇头:“不一定,不是去办事,是去深山老林子里找人,不好弄。”
李靖点点头:“如今战事不急,还没到那个时候,你快去快回便是。”
尉迟宝琪拜别李靖之后去看了看李积的情况:“有无感染、发热、伤口溃烂?”
一旁的军医拿着记录册查询:“今日早上体温368c,伤口长势良好,患者疼痛感不强。”
李积看着精神状态不错:“我没事,还麻烦你过来看我,咳咳咳。”
尉迟宝琪取了听诊器戴上,听一听李积是否肺部有感染,没听出什么异常。
“好好养伤,前线无战事,我要回一趟北地,就此别过。”
李积叉手行礼:“别过,一路顺利!”
尉迟宝琪安排完天威军的事情,直接跨上摩托,怕油不够还外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