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说一声,去问信的都被管事留下做饭食了,回不来给英国公报信。”
尉迟宝琪看着小男孩挺厉害,一点不怯场。一把就将他抱了起来:“行,回去跟你爹爹说好好做饭食,今天有很多新伙伴来我们这儿了。”
管事总算是把这五千人的饭食张罗出来了,好悬没下去半条命:“少少爷,小的小的想休两天假。”
尉迟山怼他呢:“谁教你的礼数,也不给少爷行礼?”
那管事愁眉苦脸的:“颠儿勺颠儿的小的胳臂都肿了,真没办法行礼,还请见谅。”
尉迟山愧疚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在想着:“我他娘的真该死啊!”
总算是把这些人安顿下来了,住的地方尉迟山未雨绸缪准备了一些,就是怕尉迟宝琪默不作声又给自己整一个七万人的好活儿。
今儿最累的不是厨子、也不是管事,那就要数营地里面的澡堂搓澡师傅了。
那一个个从出生到成人没一个正儿八经洗过澡的,下雨天那都算是大洗了,搓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据说啊,那澡堂子搓澡区,搓下来的渍泥儿能垒起来,一晚上干废一仓库的丝瓜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