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空白卷宗甚至是隋朝时期的,纸张已经发脆泛黄,还是将就着用。
陆茹安提着毛笔看着面前的四个人,把毛笔在笔洗里面涮了涮,用毡布阴干捏尖之后放回笔山。
“早知道多睡一会儿了,我去回笼去了。”
李承乾挠了挠额头,今天自己穿戴的十分整齐威严,没想到陈芝信这边连带他只来了四个人,其中两人不认识,一个还是陈芝信的妻子。
李承乾摊着手,双膝微微弯曲,看着陈芝信:“你搞乜嘢啊?”
这是李承乾昨日跟这里的官员学的,必须要搭配上这样的动作,发出令人感慨良多的声音,才算完整。
陈芝信也是挠挠头:“我也估唔到嘛,哩两个我仔来嘅。”
赵柘还打算跟陈芝信打个招呼,李承乾一把拉住赵柘:“还行什么礼?连带他一共四个人全是他家的,他儿他妻,全岭南拢共他家四个人倒他娘的是好事了,省的老子在这里搞来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