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后,就明确了自己的目标。
“原来是这样。”
在闻霄解释清楚后,白石确实好受了些。
这时,忍足谦也探过头来,兴奋指着自己。
“还能继续打吗?未来的职业选手,我也想和你切磋一下!”
“当然可以,我绝对不会输的!”
……
和白石他们成为朋友,只需要短短一次网球比赛的时间。
闻霄只在大阪待了两天,就和舅舅去了冲绳。
冲绳还算好玩,但最好玩的还是把冲绳的小孩打得嗷嗷大哭。
起
因是在冲绳的海边,闻霄用沙子堆了个自己——当然,在他眼里是他自己,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团意义不明的沙堆。
“沙”的一声,几个在沙滩玩闹的家伙就把他的个人雕像给踩坏了。
闻霄瞳孔地震,努力在心里默念自己是水,压制下怒火后大声喊道:“你们赔我!”
几个少年停下脚步,为首那人用右手曲起的指节推了下左侧的眼镜边。
“你是在说我们?”
“不是你们还有谁,你们刚才踩了我堆的雕像!”
剩下几个少年听不懂英语,茫然看看后,询问戴眼镜的那个。
眼镜少年用日语解释几句,便有一个戴一个红白色鸭舌帽的少年不甘示弱的大喊。
“血口喷人,刚才明明只有一堆破沙子,要是有雕像我们怎么可能看不见!”
闻霄:“……你有本事用英语说!”
帽子少年反应两秒,日语大喊。
“我听不懂!”
“好了,甲斐。”眼镜少年拍拍甲斐裕次郎的肩膀,直接对闻霄道:“既然我们各执一词,那就来比赛好了,谁赢了就听谁的。”
“行啊,比什么?”
“摔跤,你会吗?”
“只要把人打倒在地就行吗?”
“嗯,被打倒在地就算输,如果你出了摔跤的圈子,同样也算输。”
闻霄完全不再怕的,“那没问题!”
“我叫木手永四郎。”木手又推了下眼镜。
“你要是输了的话,不仅要为刚才误会我们而道歉,还要赔我们精神损失费。”
“随便,我是不会输的!”
就这样,几分钟过后。
闻霄站在被轻松打败的几人旁边,得意大笑。
被叠罗汉压在最下面的甲斐裕次郎嚎啕大哭。
连带着另外几人也跟着悲从中来,一时间小孩的哭声传到老远开外。
“你也要比吗?”闻霄看向唯一还没打过的木手永四郎。
木手冷哼一声,“你真是太天真了。”
言罢,他的身影突兀消失在闻霄的视线中。
闻霄一愣,随即感受到身后有人出现,立刻转身的同时,握住木手推来的手,将人过肩甩出去。
“卑鄙。”他能想明白,木手是想趁他不注意,从背后偷袭把他推出去。
木手摔在沙滩上,很快就从地上爬起来。
不仅没被闻霄的形容打击到,反而颇为骄傲。
“卑鄙怎么了,只要能达到目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木手边说着,边走近闻霄,两只脚都踏进摔跤圈里。
“哼,我劝你早点改掉这种想法。”
闻霄摇摇头,打完以后也不想再和他们计较雕像的事。
“我消气了,就这么再见…”
“欸~等等!”木手指着圈子的边缘,脸上露出邪恶如反派的笑容。
“你两只脚踏出了圈子,你输了,比赛结束。”
“什么?”闻霄皱起眉,看看自己的脚,又看看那个圈。
“是我把你们全撂倒了好不好!你的轮廓还在沙子上呢。”
“别误会,我是裁判,从一开始就在圈子外面。”
木手理直气壮的说,“你还殴打裁判,早就该红牌罚下了。”
那几个大哭的少年也已经停止哭泣,站在木手身后得意洋洋的看着闻霄。
甲斐裕次郎和木手是幼驯染,瞬间就明白了现在的局势。
“你输了,愿赌服输,把钱给我们!”
用的是日语,但通过他勾手的动作,闻霄就能看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闻霄攥拳,再怎么念‘我是水’都没用了。
“我真的——生气了!”
沙滩上,几个少年在前面尖叫着跑,闻霄在后面怒气冲冲的追。
他能追上,就是不屑于跟他们计较。
追到舅舅附近后,他就停下脚步,冲那群同样停下脚步的人做了几个鬼脸。
甲斐不甘示弱的回了几个鬼脸,随后问木手。
“现在怎么办?咱们打不过他。”
“你还好意思说,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他。”
木手的眼镜闪过一抹寒光,“过来,我有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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