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订婚宴上那一次轻若羽毛的吻,满打满算到如今,她才接过四次吻。
祁肆礼说:“下次认真教你。”
“……”温杳不太想学,她一点也不能想象自己像他那样主动吮吸和伸舌。但祁肆礼这么说,好像是觉得跟她接吻特别寡淡,毕竟她一动不动,只他一个人主动,久而久之,也挺无聊的,好歹现在是未婚夫妻,他帮她那么多,她也该多点理解和体贴,于是她轻轻点头,改口说:“好。”
话落,又想到什么,但不好直接问,温杳边低头咬蛋糕边偷偷瞥向祁肆礼,没成想,刚瞥过去就被祁肆礼抓包。
祁肆礼一直在看她吃蛋糕,一口一口斯斯文文,赏心悦目,注意到温杳的眼神,他问:“怎么了?”
偷看被抓包,温杳也不扭捏,她问:“你好像喜欢接吻,那你不近女色的名声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
祁肆礼嗓音淡淡,说:“订婚宴上是我的初吻。”
“……”温杳知道祁肆礼二十六年的人生里没交过女朋友,她好奇道:“你私下跟朋友聚会什么的不会碰别的女生吗?”
“你觉得我会吗?”祁肆礼问她。
“……”温杳莫名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有个气质美人主动要加祁肆礼的微信,祁肆礼冷淡的态度,她低头咬蛋糕,“哦,好像不会。”
所以他亲她这么多次,应当只是因为她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她长得又算漂亮,还经常“撩拨”他,虽然那些撩拨都不是她故意的,但殊途同归,让他一个身体正常的男人一时意动情动也理所当然。
温杳吃掉最后一口蛋糕,她又问:“那你刚才在卧室要我搬过来住,是想……天天接吻吗?”
祁肆礼并没着急接话,只用黑眸淡淡瞧着温杳。
() 温杳被看的脸热,后知后觉自己刚才那话有多自恋,祁肆礼又不是十八岁会对接吻这种事情会上瘾的小男生,他这个年纪,事业上有这种成就,对任何事物都会保持绝对的理性和自律,不会轻易对一种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的事物上瘾,所以温杳是能理解他二十六岁不交女友不近女色的事情。
眼下她在理解祁肆礼不近女色脾性的原因下,还能问出这种极其自恋的话,祁肆礼没开口,她自己窘的脸热,咳一声,说:“你当我没问。”
祁肆礼也没再说话,祁不叙吃完糕点又过来找温杳,温杳便起身过去继续陪他玩了。
就这么三人消耗了大半个下午的时间,温杳看着时间提出要走的时候,祁奶奶说晚上约了温奶奶一起吃饭,就在外面酒店,让她不用着急走,安心在这里玩就行。
微信上也收到了温奶奶的消息,温杳便继续在祁家老宅带着,中途祁肆礼的弟弟祁思义课外补习班结束回了家里,见了她,极其平淡喊了一声姨姨,便把祁肆礼用学习的名义从正厅喊去了后院。
祁奶奶在一边道:“那孩子缠肆礼缠的紧,平常谁的话都不听,就只听肆礼的,你别介意他对你这么冷淡,他以为你要分走肆礼的时间和精力,吃醋呢。”
温杳听温奶奶提过祁家的事,祁松年跟原配冯箬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是大儿子祁煜,一个是祁肆礼,祁思义则是祁松年的私生子,不知道母亲是谁,是祁松年九年前从外面抱回来就养在家里了。
看祁思义的长相也看得出他母亲应该十分漂亮,不然祁松年也不会再跟冯若有婚姻间隙还要婚外情生一个儿子。
温杳笑笑说:“不介意的,奶奶。”
晚上七点多,祁奶奶开始动身赴约温奶奶,她带上祁不叙,祁思义不愿意去,祁奶奶不强求他,让家里阿姨单独给他做饭,温杳坐的是祁肆礼的车。
抵达酒店时,温杳照旧是被祁肆礼牵着下车的,之后,他没再松手,温杳便乖乖任由他牵着。
快到包厢,祁奶奶带着祁不叙先进去,温杳正要进去,祁肆礼停了下来,她手被牵着,自然而然也停了下来。
包厢门自动合上,两人站在外面走廊上。晕黄的廊灯从头顶倾斜而下,祁肆礼高大的影子半笼着温杳。
她眨了眨眼,抬眼看他,“怎么了?”
祁肆礼黑眸瞧着灯下更柔和漂亮的温杳,他说:“还记得你下午问我为什么要你搬去祁家住吗?”
“嗯……记得的。”温杳再度窘了下,她咳了咳,视线轻轻地飘了飘,她自恋的问题还言犹在耳。
“不是想欺负你,杳杳。”祁肆礼说:“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既然在温家住的不开心,被欺负,不如住到我眼皮子底下,我也能时时护着你。”
所以这才是他要她搬过来的真正原因,她今天那话是真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温杳呆了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再说些什么,祁肆礼已经为她打开了包厢门,大手在她后腰处轻轻一推,“进去吧。”
直到落座,温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觉得祁肆礼的品性跟温奶奶所说的分毫不差,品性高洁到在保护她这个未婚妻的事情上可以做到违背本性。
不近女色那自然是讨厌跟女性同住的,但他说想护着她所以邀请她住进祁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圆桌上温奶奶跟祁奶奶言笑晏晏说起八卦和其他乐事,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