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想要与陆国原一起夺主家的权,也是狼心狗肺了!
“你还没说三叔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呢。”安夏儿又问。
“这个等我回来再说吧。”
安夏儿耸了耸肩,“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好吧。”
“总之眼前信托基金会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加上陆家人手中的所有股份,共有百分之九十七,还有百分之三在陆氏的高层以及散户手中。”
“所以当年三叔手中的股份被老太爷收回后, 是有百分之五转移到信托基金会了?百分之三就直接拿出去给其他股民了?”安夏儿问。
“对,当年陆氏刚好重新上市。”陆白说道。
重新上市?
安夏儿蹙眉,难道当年陆氏曾经被强制退出市场?照这么说……陆氏当年应该发生了很大的事,安夏儿吸了口凉气,毕竟陆氏这么大的企业都能被强制退市,得是多么严重的事。
而陆家有今天的辉煌,看来也是经历了一场很大的劫难!
安夏儿也总算知道陆家主家能长年强势地占利于主导地位了,“那照这么说,爷爷和你,加上父亲手中的股份都有百分四十五了啊,一般股东大会上只要超过百分之五十持股人的赞同,基地上就可以决定任何事了,爷爷的话应该一言九鼎,因为他只要再获得一个堂亲的支持,就没有任何人能反对了。而溱姑妈家不是站在主家这一边么?”
“对,所以每次陆氏的股东大会或董事会,陆庸都会代表溱姑妈出席,向来没人能反对得了爷爷的决定。”
“那现在也不必担心哪。”安夏儿说道,“就算过几天的股东会上,二叔三叔他们要重新选举新董事长,他们也获得不了那么多的股份持有者支持啊!”
陆白问她,“你觉得,现在我父亲无故扯进了一宗杀人未遂的命案,是巧合么?”
安夏儿怔了一下,“……”
“而如今我必须留在s城查清这件事,也是巧合么?”陆白问安夏儿。
“你是说?”
“到时的股东会上他们大概会以我父亲不在场而不计我父亲的股份吧。”陆白说到这,笑道,“而如果到时我没有赶回去,他们也会说,我手中的百分之十也不能作数,总之会找狡辨的理由。”
“这也太强词夺理了吧?”安夏儿皱眉道,“父亲之前也不在家,那他们也没有抗议过吧。”
毕竟陆佑天这些年一直都不在家。
陆氏的股东会开过无数次了吧,之前他们不可能都认为陆佑天的票不能由陆老投吧?
“他们想夺权,自然不在乎什么强词夺理。”陆白平静地道,“不过他们若是认为这件案子能一直将我拖住,那就太异想天开了。”
安夏儿想了想,有点担心,“陆白,你是说,老赵的那个案子,可能是二叔和三他们他们做的?”
“我父亲出事或者给主家抹黑,对他们有直接的好处,不是么。”陆白说道,“我不相信人情,但我相信利益。”
“……”
陆白也许是常年与敌人斗惯了心机谋计,极气势地道,“你先照爷爷说的去做吧,看他们还能捣腾出什么花样。”
安夏儿叹息着,点了点头,之后又笑说,“晚上溱姑妈和陆庸堂哥过来吃饭了,溱姑妈走的时候一直提起你呢,说希望你与陆家的隔阂早点消除,原谅你父亲也回来接手陆家……”
“溱姑妈是那个性子。”陆白虽多年未与陆家的亲戚走动,但似乎却还记得那个姑妈,“好了,你今天先睡吧。”
“孩子们呢?睡了么?”安夏儿不放心问道。
“当然睡了。”陆白说道,“我现在在lulu的床前,我拍张照发给你吧。”
当陆白将照片发过来后,安夏儿看照片里女儿粉嘟嘟的睡脸,她松了口气,一抹微笑笑弯上唇角,心事再多,只要看到女儿,仿佛什么烦脑都消失了。
———
当晚,夜色下的另一边,陆国原的家中。
华丽的天花板在水晶灯的映照中,一片明黄,既然他们一个陆家堂系,其住宅的豪华程度也媲及国内的其他一流豪门!
但此时除了陆国原和妻子银苏,陆章原夫妻和陆章原儿子陆岑也在。
两家似乎在谈及重事,摒退了家里的下人,此时大厅中只有他们两家的人在,陆国原左右走了数步,停了下来,“……总之今天主家的少夫人已经回来了,照陆老的意思,他近期可以会让那个少夫人代他去公司。”
“哼,叫她一句少夫人而以,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么。”旁边陆章原不屑道,“才多少岁,就是一个丫头片子吧,若不是她替陆家生下了三个孩子,她会有今天的地位?我也压根不会将她当回事!”
旁边陆岑手背撑着额边,提醒自己的父亲,“不承认也得承认,陆老将她当少夫人,陆白也将那个妻子当回事,那她就是陆家的少夫人。”
“对,这件事还是别抱有意见了。”陆国原在前面也说道,“毕竟,咱们这个主家的少夫人来头可不小,西莱的市场,也是她与陆白的婚礼举婚后,才对陆氏的品牌而打开。”
“可不是,这也是西莱王室的意思吧。”银苏放下茶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