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丢进旁边堆积的粪肥里。
可他们感觉不到疼了,甚至听不到自己的惨叫声,只会像最下贱的牲畜,在地上打滚和爬行。
“从你们的脏嘴里,也不配提到他一个字。”
他们的嘴唇和舌头被利落地割下,然后是他们的手、他们的脚。
一片又一片,他们全身的血肉全都被剜了下来,成了雪白的骷髅架子,只有肋骨间的心脏还在跳动。
可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们竟然还没有死,是活生生地感受着自己是如何被顾雪庭凌迟的。
顾雪庭的一身白衣已经变成了血衣,但他的双手还是干干净净的,因为他还要留着这双手触碰他的卿卿。
他说:“当然,你们最不配的还是活在卿卿身边,让他看到你们。”
骷髅架子中的心脏“嘭”地炸裂,恶心的肉沫溅了满地,顾雪庭跨过这几具骷髅,带着满身的血腥气轻轻推门而入,走进了中屋。
“嘀嗒。”
“嘀嗒。”
血衣的下摆滴落着血珠,在月光的映照下格外冰冷而妖异。
顾雪庭的步履缓慢而优雅,随手脱下血衣,走进桃卿的卧房,来到他的床前。
屋中淡淡的桃花香与血腥气融合在一起,散发出腥甜的气息。
顾雪庭垂着眼眸,看着桃卿沉睡的面容,月光下,桃卿漂亮的眉眼干干净净的,唇角微翘,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
顾雪庭微微俯身,用指尖轻触上桃卿的面颊,一寸寸向下滑去,来到腰间,解开桃卿的衣带。
漂亮到不可思议的雪白肉体呈现在他的眼前,他将桃卿抱进自己怀里,如同过去为他上药那般,轻柔地抚弄着温软的肌肤。
“我想要你叫我‘雪庭’,可是你说你不配。”
他在桃卿耳边轻声呢喃着,自嘲地淡淡一笑:“不对,其实是我不配。”
没有能配得上卿卿,也包括他,他同样配不上。
可是他想得到。
如同肖想着得到天上的明月,明知不配,但他还是想得到卿卿。
倘若明月终将坠落,那为何不能坠入他的掌心中?
他要卿卿做他的掌中之月。
“卿卿……”
唇边溢出微不可闻的叹息,顾雪庭低下头,轻吻上桃卿的前额。
记他一点点地向下吻去,每一个吻都轻若鹅毛,可桃卿似乎还是感觉到了,他动了动,迷茫地睁开双眼,眼中映入了顾雪庭的脸。
他以为自己是在做着梦中之梦,无意识地喃喃唤道。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