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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就是夏若飞给刘安机长打了个电话,让他把飞机开到京城国际机场待命,另外也通知他明天一早要飞青云岛,具体的航线申请、航路计划什么的,都会有专人跟他对接。
刘安受领任务之后,立刻带着机组临时申请了一条来京城的航线,当天就把飞机开到了京城国际机场停靠,机组成员在机场附近找了家酒店安顿下来。
傍晚,夏若飞吃过晚饭之后,又从隔壁冰箱里取出了一袋中药,加热过后让刘老爷子喝了下去。
然后他又用精神力对刘老爷子进行了全面的检查,确认短时间内病情应该不会有恶化趋势。
最后,夏若飞还把负责刘老爷子的医护人员召集了起来,告诉他们应该如何应对突发紧急情况。
当然,夏若飞说的方法非常简单,就是一旦刘老爷子的病情突然恶化,可以不必考虑服药时间间隙,第一时间给刘老爷子服下一袋中药。
如果情况还不能改善,那就要果断地采取b方案夏若飞利用下午的时间,让夏青在空间里制作了两个药丸,这里面灵心花花瓣的成分比真空袋里的中药要多一些。
当然,为了不让刘家人联想到已经被刘丽芳毁掉的那批药丸,夏若飞专门吩咐夏青选了个全新的药方,无论是气味还是味道,这两个应急的药丸都跟以前的药丸不一样。
夏若飞也反复嘱咐,只有在刘老爷子病情出现恶化,并且服用提前准备的中药也没有什么明显效果,这种时候才能使用应急药丸。
而且取用药丸的时候,要求和以前一样,绝对不能和皮肤有任何接触。
夏若飞强调完一些注意事项之后,马上又用警告的口吻再次叮嘱,除非是病情恶化且服药无效,才允许使用这药丸,如果老爷子情况正常,服用这个药丸非但没有好处,而且很有可能因为药性太猛而引发危险。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医护人员对于夏若飞早已奉若神明,他的医嘱自然没有人敢有任何质疑,都纷纷点头称是。
而刘群峰更是如临大敌,将装了两粒药丸的小盒子小心地接过来放入冰箱中,另外又临时加派了两个守卫,对冰箱严防死守,绝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刘群峰还明确,夏若飞不在的时候,只有他自己才有权限打开这个冰箱,其他的人一律不许靠近,包括刘家的一些核心成员。
晚上,夏若飞手握元晶,坐在床上修炼了一会儿,然后就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夏若飞在刘家宅子用过早餐,然后就和刘宽一起乘车前往京城国际机场。
夏若飞并没有叫武强开车过来保障,而是直接使用了刘家的一台商务车。
在京城国际机场t2航站楼旁边的专机楼,夏若飞和刘宽非常顺利地通过了安检。
很快,夏若飞就见到了前来迎接的机长刘安。
“刘机长,昨天临时把你们调过来,一路辛苦了!”夏若飞含笑道。
“您客气了!这是我们分内的工作。”刘安连忙说道。
“今天的飞行计划已经做好了?”夏若飞问道,“这个机场你们肯定都是第一次飞,不过航路相对简单,而且机场周围也都是海,没有很高的山峰、大楼之类的,所以对你们来说应该难度不大。”
关于航线航路的问题,刘家有专人跟刘安沟通,其中就包括从京城起飞前往青云岛的航线,昨天刘家就已经申请下来了。另外,由于青云岛的机场并没有对外营业,甚至连机场的导航台、飞行情报区的切换、机场的塔台频率、仪表进场程序等等这些基本的资料,都是没有对外公开的,所以这些也都是刘家派人跟刘安机长联系,直接把这些信息打包发送了过去。
刘安点头说道:“收到数据之后,机组立刻就拟定了飞行计划,并且对全程进行了一个模拟。的确如您所说,这次飞行只要天气给面子,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难度的。而根据目前的预报,天气条件非常好!”
“那就好!”夏若飞含笑点头说道。
刘宽还跟以前一样,一直都保持得非常低调,没有什么存在感。
夏若飞和刘安边聊边走,刘安则静静地跟在两人身后。
一会儿工夫,三人就穿过了专机楼的通道,来到了停机坪上。
这次桃源号停靠了远机位,所以三人乘坐机场内部的通勤车辆,终于看到了桃源号公务机。
上飞机之后,刘安机长开始向夏若飞和刘宽介绍这次飞行的计划:“夏先生,因为此次航程已经接近湾流g650的极限,所以出于安全的考虑,我们将会在澳大利亚的布里斯班落地加油,经过短暂停留之后继续飞往青云岛,整个航程大约十六个小时,此次飞行时间比较长,两位可以选择在飞机上睡一觉。”
夏若飞点点头说道:“这么长的航程,要辛苦两位了。”
“您客气了!”刘安微笑说道。
对于双人机组来说,连续飞行十六个小时的确是非常辛苦的事情,而且实际上按照华夏民航管理规定,这样的长途飞行已经超过了规定的连续飞行时间,只不过桃源号的机组并非航空公司的员工,再加上刘家从中协调,这也算是打了个擦边球。
夏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