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牧翘班了一天半,想要回公司上班。
谢拓昱从上次分别后有差不多半个月没见过他,哪舍得就这么放他走。
“再留半天,明早我送你去公司。”
后天就是老爷子大寿,伊牧虽说不在乎那个位置,但好歹得准备点礼物。
再怎么说也是自个老子,平常人家老头生日都能收到礼物。
伊牧要是一点拿不出来,得叫外人笑话。
不去上班就不去,但伊牧要去买礼物。
谢拓昱收到了请柬,不过是伊老大那边给的。
他也得去准备一下,两人开车走了。
二楼阳台的丽娟目送车子离开,眼中酝酿着阴翳。
她掏出手机,拨打去熟悉的号码。
“奶奶,您吃过中饭了吗?我……我过得不太好,嗯,我现在过去找您。”
伊牧给老头选了颗品相极佳的观赏盆栽,寓意长青不老的松树。
普通的交易市场没有售卖,顶级的都收藏在行家手里。
伊牧花了点功夫,才让一个老先生抬爱,花了将近七位数拿下。
谢拓昱早前看中了一套古董笔墨纸砚。
虽然是晚清的东西,但由于保存良好,他花了不少银子拍下,比伊牧那盆栽还要贵重。
两人选好了礼物,闲来无事,一起去逛商场。
谢拓昱很认真的给两人选对戒,他挑剔的很,总觉得千篇一律的款式配不上伊牧纤长白皙的手指。
“不就是个圈,哪值得费这么多心思。”
伊牧不以为然。
他不是爱到处转悠的性子,面对柜员的八卦脸,已经有点不耐烦。
谢拓昱没发现他的不耐,兴致勃勃的对比着两个戒指。
“结婚一辈子只有一次,怎么能不慎重。”
伊牧无言,可是看着谢拓昱微笑的侧脸,又觉得,他这份热忱很好。
伊牧心里,他跟谢拓昱,还有每个世界碰见的那个人都已经过了几辈子那么漫长。
从伊牧心理出发,他们已然是老夫老夫,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好,仪式没那么重要。
可对于谢拓昱来说,他是这辈子认定的爱人。
爱一个人,就想把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给他。
这么一想,简直连空气都甜蜜起来了。
伊牧把谢拓昱手里的对戒拿过来,放到盒子里。
“这里的戒指怎么看都普通,不如请专门的设计师定制个独一无二的?”
谢拓昱举双手赞成这个提议。
伊牧把盒子退还给店员。
离开之前,他敲了敲玻璃柜面,给自以为窃窃私语,没人听到她们俩讲什么的店员解惑。
“别猜了,我们就是一对儿。”
两店员呆滞了两秒,忍不住激动的小声尖叫,谢拓昱和伊牧笑着摇头走出店面。
回去的路上,谢拓昱下车,买了两瓶ky,还有一些助兴的小东西。
伊牧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干这档子事儿,他是一到床上就特别浪,但平时没需求可以憋一个月。
谢拓昱显然不是,他现在三十岁不到,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伊牧一看他火热的视线就发愁。
谢拓昱在床上没个节制。
伊牧这具身体韧度没那么强,他得找个机会练练瑜伽啥的,要不然hold不住谢拓昱。
想着有的没的,两人回到谢拓昱的别墅。
院外停了辆低调的车,谢拓昱一见那车就笑了。
他揽着伊牧的肩膀往家里走,“你不是想见我奶奶么,她老人家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