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全都是血。
她的脚在半空中抖了抖,血落了一地,又收了回来。
谢景音叹了口气,唉,嬷嬷做久了,见到厌恶的男子,就只有一个想法,把他便公公。
虽然恶心吧啦的,但谁还不是被生活所逼?
“阿衣,爆竹快要没有了。”谢景娴的声音抖得厉害,此刻谢家的家丁,已经全部躺倒在地,不知生死。
剩下的劫匪,瞧着抱地哀嚎的刀疤男,一个个的面面相觑,场面一下子凝固了起来。
“大哥,你没事吧?”怎么能没事,在场所有的人,都觉得身下一凉,去了半条命去!
刀疤男哀嚎着,“给我杀了这小娘皮。”
谢景衣一咬牙,“阿姐,快上驴。”
谢景娴的手没有停,已经是流泪满面,“我不走,我走了,就是你一个人了。”
刀疤男怒道,“还愣着做什么,杀了这小娘皮,把人给老子追回来。”
谢景衣的手紧了紧,指甲已经将手心掐出血来。
她一边愤恨,这群歹徒太怂包,真像是一盘散沙的劫匪,导致她上辈子只是略有怀疑,并未深入追查;一边又庆幸,幸亏对手又谨慎又低看了她们,不知道收买了哪里的寻常强人来截杀,让她有了还击的余地。
她想着,手上剑花虚闪,输人不输阵,她就不信,她谢景衣还未走出杭州城,就要嗝屁!爆竹声这么响,很快就会有人来了。
“他娘的,老娘还没有富可敌国呢!”
说话间,就瞧见一支弩箭从她的身后袭来,直直的钉在了朝着她冲过来的那个歹人的眉心间。
“可不是,我还没有富可敌国,我的钱袋子怎么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