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意失荆州了。”
刘羽恩得了头彩,高兴不已,周围的小娘子,听着声儿,有几个都来观战。
谢景衣从头上拔下一根小珠钗,笑道,“这是新彩头,难得棋逢对手,再战再战!”
刘羽恩一愣,看了看自己的香包,又看了看谢景衣的珠钗,“谢三娘子,我怎地好占你便宜,不若你也拿香包来做彩头。”
谢景衣摇了摇头,“刘姐姐仔细看,这不过是小簪,不值当什么,说不定还不及姐姐的香包值钱了,算来是我赚便宜才对。我绣工太差,好不容易绣了一个能够戴出门的,你可给我留着罢。”
她年纪小,说这些话时娇憨可鞠,十分让人信服,周围有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刘羽恩仔细一瞧,见那簪子不过是一根细簪上坠了一颗珍珠,乃是最常见的头花,几乎每个小娘子都有,也松了一口气。这簪子瞧着倒是眼熟。
她想着,啊了一声,从头上拔下了自己的珠钗,“那我也换这个。正好是单数,咱们不管谁赢了,都能凑个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