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坐的小凳子上,离逍遥椅近了几分,安静了下来。
就在他以为谢景衣眯着眼睛要睡着了,犹豫着要不要给捶捶腿的时候,就听到谢景衣说道。
“人怎么会是刀呢?阿准你不是一把刀,你是握刀的人。你前面十几年,练习怎么拔刀杀人,后面十几年,再练习怎么收到入鞘,不是很好么?”
“你才多少岁啊,若是就收放自如,什么都在掌握之中了,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你若实在是握不住刀,也没有关系,我来握住就好了。”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吗?翟准。”
翟准仰起头,看了看天,今日的阳光格外的刺眼。
桌面上不知道有没有下药的瓜,晒得焉了吧唧的,一些甜甜的汁水,流到了被撕开的名册上。被太阳一晒,水干了,纸张有些皱巴巴的。
翟准抬起手来,遮住了眼睛,轻轻地“啊”了一声。
谢景衣勾了勾嘴角,太好了,不花一个烧饼,白得五十一个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