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陷害的?我们两家不算交好,却也没有仇怨,为何非要治谢三于死地?”
“之前,你说什么来着?同新党站在一起,十分羞愧?这话太过诛心?新党是谁?既然有新党,那便有旧党,旧党又是谁?”
“宋礼你口口声声的指正谢景衣结党营私……”柴祐琛说着,顿了顿,认真的说道,“对了,空口无凭应该用在这个地方。待下了堂,记得把束脩送到我的府上。”
宋礼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
黄府尹拿着惊堂木的手抖了抖,果断的将惊堂木揣进了袖子里。开玩笑,万一不小心跌落在桌子上,响了,然后柴祐琛将嘴对着他来喷,那可如何得了?
“她结党营私,那是没影子的事情,就算按照你所言,那也要等李杏成为一代神医了,她方才能结党营私。倒是你,怎么就不打自招,说自己个结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