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想,万一搞坏了怎么办?”
“那我怎么办?”陆修信问。
“什么怎么办?”
陆修信伸手往下一指,薛小满一看,真是曰了兔了,不仅陆修信,自己也。
他是明白,但是刚弯没多久的陆修信兵不明白,难道自己要手把手教吗???总感觉怪怪的...
“就是...”他含含糊糊地开口,“其实就,后面。”
话音刚落,陆修信将手放在他月要后,十分虚心地问:“这里?”
“不是!”薛小满怕痒,忙躲开了。
“那是哪里?”陆修信说着,手往下挪,“难道是这里?”
无师自通般,十分准确地找到了正确位置。
因为满身气血翻滚,对方指尖也灼烫,这么隔着衣料,薛小满似乎已经感觉到被真家伙抵着的感觉了。
他顿时觉得自己站在被口口的边缘,绷紧了身体,不敢动不敢动,面上还要装出“你是傻逼吗”的表情。
陆修信见状,收了手,没说话。
薛小满正觉得逃过一劫时,又听陆修信说话,语气十分的正经,真挚,说出的话也很正经,但是...
他说:“小满我明白了,是不是我们都是男士,所以不能像异性那样,你放心,我不后悔和你在一起。”
薛小满:“......”
这都哪跟哪儿啊...
算了算了,薛小满无奈地一耸肩,看你憨憨这样蛮可爱的,我就...
“这样吧。”薛小满十分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先去洗个澡等着我,我教你。”
陆修信一愣,柳暗花明后点点头,十分听话地站了起来,朝门边走。
“不难的。”薛小满将他推到门口,“你先去洗干净,我去买那个什么,相信我。”
陆修信拉开门,回头问小满:“小满你确定可以吗?”
“当然是...”薛小满推着陆修信的背,趁着门开后,一把将他推出去。
“不他妈行了!!!”
陆修信被推了个措手不及,手撑着对面的墙才稳住身形,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后,心中一笑,反手要去开门,但薛小满已经飞速关了门,好似自己真的要吃他一样。
陆修信敲了敲门:“开门小满。”
“我不!”薛小满想到陆修信刚刚一脸正经地说自己不后悔的模样,索性笑出了声,“我开门我吃亏,我就是个小乌龟。”
这绕口令一般的儿歌听起来十分好玩,陆修信顿时也笑了出来。
他其实有分寸,薛小满的举动已经明显表现出抗议了,他自然会尊重。
“你笑什么笑?”薛小满在门里问,语气傲娇,陆修信似乎都能想到他那个模样。
“笑我的小满。”陆修信不慌不地靠着墙,拿出手机,开始百度到底怎么吃兔。尊重归尊重,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养兔人,有些知识的必须掌握的。
薛小满还在门内放“狠话”,陆修信便在门外应着,两人时不时笑笑。
十一假期,张阿姨回家了,方美兰和薛明贤去国外出差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笑声便肆意地回荡在三层楼内,好不快活。
“小满很开心吗?”陆修信问。
薛小满想了想,前阵子因为薛明贤的事情和妈妈生病的事情,此时的确是近来最快乐的时候了。
他靠着门点点头:“嗯,开心,因为有小信哥哥。”
“我也,因为有小满。”陆修信这么说着,手下搜索不停,充分体现了什么叫男人的嘴,说话的鬼。
终于陆修信学习完毕,关上手机,又敲敲门:“开门吧小满,不跟你闹,我作业还在你屋里呢。”
刚刚关门后,陆修信冷静了一会儿,小信也冷静了。
薛小满便打开一条缝,露出半张小脸,半信半疑问:“真的吗?”
“不骗你。”陆修信说着推开门,走了进去,径直走向书桌,真的坐下去看书了。
小信是清醒了,但是小满还没清醒。
小兔子其实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被炖的幻想。
就算不炖,凉拌一下也行啊,不能就这么不管啊,这是渣男行为。
“算了。”明明是自己带着凉拌的幻想,薛小满却要装出一副是我舍身配你的模样。
他拉着陆修信的手,问:“小信哥哥,是我魅力还不如作业了?还是拿不动刀了?”
陆修信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他还没见过这个梗。
以往看《葫芦娃》都是陆修信来播放,这次薛小满一咬牙,主动当了一次播放员。
他因为经验不足,动作不甚娴熟,但也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尤其是他的手不似陆修信那样布满了茧,掌心十分柔嫩,配着青涩,像颗投入深水的炸\弹。
播放完毕,两人的观影体验十分ok,纷纷赞叹不已,你一声我一声的就没停过。
等到说不出什么好话了,陆修信突然开口:“小满你知道吗?之前一年,我经常想你。”
“怎么想的?”薛小满懒懒翻身。
“就这么想的。”
自给自足地想着,会在黑夜里轻轻喊你的名字,好似这样你就从开始陪我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