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北山确实也拿她没办法。
看着如初无辜的笑脸,秦北山只好上前点了点她的额头,说道:“好了,不要胡闹了,出去吧,但是,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这里,知道了吗?”
“恩恩。”如初点头如捣蒜,然后很真诚的看着秦北山,道:“可是,三舅舅,你们刚才说的道士是什么意思呢?”
“你还偷听?”秦北山咬着牙说道。
他一向自诩谨慎小心,怎么就被这丫头给钻了空子了。
“没有偷听,就是恰好听见了。”
如初笑着摇了摇秦北山的手:“三舅舅,您就告诉我吧,我觉得你们说的这个人,我见过。”
“什么?你见过,你怎么见过?”
秦北山惊讶的说道。
他们毫无头绪的人,怎么到了如初这里就这么简单了?
秦北山摇了摇头,道:“好了,收起你的好奇心,舅舅这里有重要的事情要忙,回头带你玩。”
秦北山以为如初是为了骗他说出这个事情,所以一边推着她向外走,一边说道。
看来,还是要换个地方了,保不齐这个初丫头就会带着小姐妹捉迷藏什么的,太不靠谱了。
如初背靠在了门上,喊道:“三舅舅,我不是小孩子啦,我知道很多事情的。”
“喏,他,就是他,我认识的。”
如初看秦北山怎么也不相信他,就指着屋子里那个人说道。
也恰好,那个人正是从前如初救过的少年,以后会成为萧睿的左膀右臂的龙威将军。
“即使不得已而为之,也不要失了自己。”如初盯着少年一字一句的说道。
少年浑身一震,满目惊讶的看向如初。
“是,是…您是?”
如初笑着道:“是的,就是我。”
少年闻言,惊喜万分,上前一步,倒头就拜倒在如初的面前:“多谢恩人,多谢恩人,恩人,我找您可是找了很久了。”
少年虎目里不知不觉就含了泪花,是她将自己从那个泥潭里拉了出来,若是那天没有如初的帮助,他挨打还是小事,失了心性,或许他可能如今就是街头的一个小混混而已,哪有如今的成就。
“你就是这小子的恩人?”亲北山也惊讶了。
上一次,少年几个人追踪那两个奸细回京,当时还给他描述了恩人身旁的丫鬟的样子,当时他只是觉得像是如初身边的丫头,可是却没有仔细想,后来帮着少年也打听了几次,似乎这个人就是巧遇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意的地方,他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是如初!
“快起来吧,这下知道我能信任了吧,快快将你们刚才的事情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
如初冲着少年甜甜的笑道。
少年……
怎么感觉恩人认了自己,就是为了从自己嘴里套话呢……
少年抬头又看向秦北山。
秦北山无奈的看向如初:“你这个小丫头,怎么好奇心就这么重呢,这是涉及到军事机密了,不能跟你说再多了,好了,好了,你走吧赶紧。”
如初控诉的眼神看向少年,少年欲言又止,他是真的不想第一次认了恩人,就要隐瞒他,可是上一次的军棍他还记得,他得说纪律。
如初知道他们还是不相信自己,只是把自己当做孩子,于是佯装生气的跺了跺脚道:“那好吧,你们要是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们宫里有两个道士,跟你们这个挺像的。”
说完,如初拉开门就要走出去。
“哎,等一下,什么叫挺像的啊?”
秦北山急忙将如初拉了回来,心急的问道。
他虽是江湖朋友众多,可是唯独宫里实在是插不上人手,好容易安排进去两个眼线,也不过是在边缘的小人物,根本不知道宫中的事情。
如初扭头,嘿嘿嘿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坐在了椅子上,道:“那我们坐下仔细说说吧。”
秦北山忍不住笑骂了一句:“臭丫头,耍诈。”
少年从地上一跃而起,顿时眉开眼笑的凑了过来,能不瞒着恩人,他心中舒坦了许多呢。
恩人就是聪明,说起来恩人看上去也没比他大多少岁,可是就是比他聪明了许多,难怪能说出那样的话来。
秦北山也一改往日对如初的看法,从前只觉得是个小丫头,吵闹着要珠花和好吃的,可是今天这短短的一刻钟,将人的心思拿捏的极准。
“来,说说,你觉得宫中的道长跟这两个人相似?”
听闻文昭帝是请了两位道长,不过秦北山却没有往哪里想过,若是宫中的两位道长真的是北疆的奸细,怎么这都半年了,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或者异常?
如初拿起桌上的几幅画像,仔细端详了,指着其中的几幅道:“这几幅是一个人,那几幅是另一个人。”
秦北山点头,眼中放出异彩:“呵,没想到阿初眼光这么准?”
这几幅画像是少年几个人一路追踪,根据住店或者打尖的茶摊等人的描述画出来。
每一次都是画了装束和妆容的,所以少年几个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
秦北风专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