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
三个凑热闹的人躲在帘子后并未露面,可是屋里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苏婴兄,这柳丞相可真是老奸巨猾。”
“为何这么说?”
“你看啊,他把全城的大夫都请了,可见柳芘逖有多严重,可是他偏偏最后才找李凡大夫,这不是对李凡大夫心存芥蒂,害怕李凡大夫使绊子吗?”
“嫣公主你可真聪明。”
“也不知道李凡大夫会不会去,要是我肯定不去。”
“要是我一定会去。”
“为什么?”
“柳家毕竟不是小家族,仁和堂得罪不起。”
“谁说得罪不起,这不本公主不在吗?”
“要是李凡兄不去,万一柳芘逖三长两短你说柳家会怎么想。”
“要是真死了,也是他命短,谁叫他之前欺负你。”
“嫣公主,要是柳芘逖死了,柳家会把这笔帐算到李家和苏家头上。”
“算在李家头上我能够理解,算苏家头上为什么?”
“苏李两家的关系会让柳家联想到是不是苏李两家联合起来报复柳家。”
“还能这样?”
“见怪不怪,柳家的为人不是做不出。”
“杉原你也这么觉得?”
“当然,正如嫣公主所说,柳家不相信李家,不是别无他法,生病的又是自己的儿子,不然他怎么会来这里。”
“哦,这下我明白了,李凡大夫还是早些医治好柳芘逖吧,免得到时候反咬一口。”
屋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李凡说了一句:“走吧。”
“多谢李凡神医。”
“好可惜,没听到之前说什么了?”
“那不是关键,关键是李凡兄答应得太爽快了。”
“苏婴公子,你不是说要答应吗?”
“轻松答应与让柳丞相费点口舌答应是有本质区别的。”
“管他呢,李凡大夫一定会治好的,柳家注定要欠人情了。”
“但愿吧。”
“苏婴兄,高兴一点。”
不知为什么,苏婴高兴不起来,心中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