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别提脸色多难看,特别容景离开时眼神,就算他当林清浅是男子,才对她动了心思,他仍是控制不住怒意翻腾。
越想怒意越甚,他抬脚将旁边的木凳直接踢到到角落,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
正巧一个姑娘正要进来,目睹了这一切,吓得一哆嗦,眼睛瞪得老大,对上顾长庚的目光,她颤颤巍巍地道:“我……我方才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顾长庚冷冰冰的扫了她一眼,不语,迈步离开。
顾长庚走后,方才姑娘吓得直接瘫软在地,小脸苍白如纸,欲哭无泪。
为什么如今相貌越英俊的男子,脾气都是喜怒无常,一个比一个吓人!
这就是方才被容景绊倒还踩了一脚的姑娘,她方才有东西落在内堂,回来拿,不曾想,又碰上了这么可怕的一幕。
……
不出林清浅所料,赶制出来的衣裳全部一售而空,甚至有许多人没买到,连连追问何时再能买。
林清浅没办法,只能对李掌柜道:“让没买到的客人付定金,如何记下她们的姓名,衣服赶制出后,按照先后预订顺序将衣裳给她们。”
李掌柜应了一声“好。”拿出笔墨纸砚等级,不曾想预订的客人都有上百余人。
忙到了申时,林清浅等人忙完。
林清浅数着今日收的银两,脸上快笑出花来,苏映雪见她如此,禁不住笑道:“清浅,你好歹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如今抱着这点银子笑呵呵的样子,活脱脱像没见过钱的财迷。”
林清浅将银子交于李掌柜放好,精致的小脸扬起了灿烂的笑容,道:“你不懂,数着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自然是不同的。”
沈斐俊脸皱成一团,道:“清浅……我们一早就出来了,方才还被指挥帮忙干活,一整日连水都没喝,饿得前胸贴后背,可否先别顾着这些,我们找间酒楼用饭吧?”
杨玉堂点头如捣蒜,赞同道:“对,没错,先找地方用饭,再不用饭,我得饿死了。”
林清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好,先找地方用饭,你们说吧,想去哪家酒楼,今日我请!”
杨玉堂眼睛一亮:“这里隔着一条街道就有一家名为天香楼的酒楼,听闻不错,我们过去试试吧!”
林清浅:“嗯,听你们的。”她侧首看向板着脸的顾长庚,“长庚哥哥,我们走吧。”
顾长庚不语,先迈步出了悦来芳。
林清浅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狐疑,她总觉得顾长庚在生气。
可他为何要生气?她又百思不得其解。
一行人出了悦来芳,正要往天香楼走,顾长庚蓦地拉着林清浅往相反的方向走。
林清浅惊愕的望着他神情冷漠的侧脸,“长庚哥哥,你这是……”
沈斐等人也觉得奇怪,正欲跟上去:“长庚,你和清浅要去哪?”
顾长庚回头,语气冷冷地道:“我与清浅有事要说,你们别跟过来,去天香楼等我们。”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这林清浅走了。
留下沈斐和苏映雪等人面面相觑,完全摸不着头脑。
沈斐嘀咕道:“长庚搞什么鬼?他和清浅要说什么?还要躲开我们去说……”
杨玉堂耸了耸肩,摊了摊手,一副“谁知道”的表情。
苏映雪道:“算了,既然顾长庚说了让我们在天香楼等他们,我们先过去吧。”
“好。”
三人朝天香楼方向走。
顾长庚拽着林清浅的手,她小跑着才勉强跟上他的脚步,她皱眉望着他,喊道:“长庚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顾长庚不语,带着她往无人的巷子走。
林清浅被拽得手腕微疼,她禁不住挣扎一下,想抽回自己的手。
“长庚哥哥……你抓疼我了,你先松开……”
顾长庚这才停下脚步,松开了她,林清浅揉着微疼的手腕,抬眸对上顾长庚幽深的眼眸,他板着脸,道:“那个容景是怎么回事?你跟他如何结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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