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景从兰若寺出来。
林清浅问道:“慕容太子,你的玉佩找到了吗?”
慕容景:“没找着,不过没关系,一枚普通的玉佩罢了,天色已不早,我们先回去吧。”
林清浅心底狐疑,但并未再说什么,点点头。
慕容景上了马车,吩咐马车赶车回京都城,顾长庚骑马跟在一旁。
林清浅疑惑的,方才若只是一枚普通的玉佩,慕容景为何执意要亲自去寻?
她隐约猜到,慕容景再次进到兰若寺,定不会是单纯为了找玉佩。
马车行驶中,慕容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林清浅心思微动,佯装随口问道:“慕容太子,昨日在皇宫校场见你身手了的,应当武功十分不错,不知是否拜有师父,还是在宫中自小有人教导?”
慕容景微挑眉梢,“三小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呵呵……随口问问,若慕容太子觉得冒昧,不用回答……”
“孤确实是自小有人教导不错,但两年前,国师收孤为徒,由他正式传授孤武功。”
“国师?”
“西楚国的国师,两年前母后病重,是国师妙手回春才得以康复,自此父皇封他为国师,孤也拜他为师,受他教导。”
国师?
林清浅满心疑惑不得其解。
书中明明不曾出现过什么国师,难道是她的缘故,抢先让顾长庚拜了风清扬为师,但书中剧情线不会改变,所以冒出一个莫名其妙国师成为慕容景的师父?
见林清浅神色异样,慕容景问道:“怎么?三小姐觉得有何不对劲吗?或是……你认识国师他老人家?”
“慕容太子说笑了,清浅从未离开过北冥,怎会认得西楚的国师大人。”
“既然如此,不如此次三小姐随孤一同回西楚国,就当见识一下西楚国的风土人情,如何?”
林清浅扯出勉强的笑。
总觉得此刻的慕容景像不怀好意,要拐卖小孩子的人贩子,可仔细一瞧,他又一派风度翩翩君子的作风,实属不像。
“多谢慕容太子好意,家中祖母疼爱我,我一日不在身旁,她都十分挂念,我不忍出远门让她担忧,改日有机会,定当会前往西楚国,见识西楚国的繁荣昌盛。”
慕容景亦不勉强,嘴角噙着笑,“来日孤在西楚国等候三小姐。”
“呵呵……好好……”
马车停在丞相府门前。
“今日多谢三小姐作陪,明日孤就在京都城内四处走走,还需劳烦三小姐。”
“慕容太子客气了。”
慕容景笑意盈盈的颔首,“孤回驿馆了,明日再见。”
“慕容太子慢走。”
马车驶离丞相府门前,顾长庚正欲骑马跟上,被人喊住了。
“长庚哥哥,等等……”
顾长庚勒住缰绳,目光落在林清浅身上,她将从春夏拿的桂花糕递上前,“险些忘了,长庚哥哥今早说好带回去的桂花糕。”
顾长庚眼神柔和了下来,“嗯”了声,接过桂花糕。
“你……天色已暗,你进府吧。”
“我知道的,长庚哥哥你小心些。”
顾长庚:“嗯。”
娇小的身影消失在丞相府门口,顾长庚收回目光,将油纸包着的桂花糕揣好,骑马追上慕容景的马车。
……
翌日一早。
林清浅瞥了眼还是一身白衣、银色面具的慕容景,问道:“慕容太子,我们这是要去哪?”
“孤听闻京都城有一处酒楼,里面菜式都很稀奇,从未见过,所以想前去瞧瞧。”
林清浅脸都僵住了,“慕容太子说的不会是烟雨楼吧?”
“看来这酒楼果真很有名,连三小姐都知晓。”
林清浅心中暗叫不好,虽她在容景等人面前一直男装示人,可无论男装女装,这脸仔细看变化不大,若她跟着慕容景前往,指不定就露馅了。
漆黑眼珠子转了转,林清浅灵机一动,道:“慕容太子,这烟雨楼菜式稀奇,但味道却一般般,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而且我认为,慕容太子还是不去的为妙。”
慕容景饶有趣味地道:“哦?为何啊?”
林清浅压低了声音,道:“慕容太子初来乍到京都城,想必定不知晓,这烟雨楼先前名为烟雨阁,是烟花之地,里面皆是容貌出众的小倌,近两月才被身为头牌的容公子与其他人合伙改成酒楼,而这个容公子……”
“这个容公子如何?”
“这个容公子他……”
林清浅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支支吾吾地道:“容公子他有断袖之癖,见了相貌极好的男客官,会情不自禁上前纠缠,将其带回厢房……这已经有不少良家妇男都惨遭毒手,所以为了慕容太子您着想,还是不去的为好。”
林清浅对于自己诋毁容景行为,良心很痛,可她别无他法,只能先在心里默默跟容景道歉。
沉寂在歉意中的林清浅没发觉,慕容景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残害良家妇男???
他自己为何不知?
“三小姐多虑了,孤带着面具,他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