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昭仪和林琅天的罪行,证据确凿
不知是提到淑昭仪和林琅天偷情,还是前太子是冤枉被陷害,皇帝脸色瞬间别提多难看。
过了好半晌,皇帝强忍着翻涌的怒意,道:“顾将军,你此些话,可有证据?”
顾长庚道:“皇上,末将所说皆有证据,且句句属实!”说着,他递给身后的属下一个眼神。
属下心领神会,转身出去了,没多久带来了两个人。
皇帝看着这两人,略微不解地道:“顾将军,这是…”
“皇上,此宫女名为知书,是永和宫的宫女,她亲眼所见淑昭仪同林琅天私通,她说淑昭仪寝室中有地道,经过搜查,确实属实。”
顾长庚从怀里拿出几张折起来的纸张,呈上给皇帝,道:“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便是孙嘉遇,当年太子身边的谋士,相信皇上应当会有印象,当年太子府出事后,他便消踪匿迹了。”
躺在地上林琅天微微睁大了眼睛,毫无血色的脸上满是惊愕。
不可能!他当年将孙嘉遇弄得只剩下一口气,将其丢下悬崖,他不可能还活着!
可事实活生生摆在眼前,孙嘉遇就活着出现在他面前!
皇帝神色晦暗不明,“嗯”了一声,等着顾长庚的下文。
顾长庚接着道:“这上面便是孙嘉遇亲笔写下林琅天他们的罪行,太子当年察觉淑昭仪顶替杨月娇的身份进宫,从而查到了她是欧阳文斌之女、与林琅天私通之事,太子尚未来得及禀告,他们先用姜云霆诬陷太子意图谋反。”
“孙嘉遇逃往边疆,碰见了我爹,孙嘉遇向他求救,将一切都告知,林琅天和淑昭仪唯恐自己的罪行暴露,林琅天借着前往晋州赈灾,实际带人赶往边疆截杀我爹和孙嘉遇,而欧阳文斌暗下训练的死士,这些死士大部分手臂上有一个刺青图案,当晚血洗将军府的那些神秘黑衣人身上有着同样的刺青!”
顾长庚一字一顿地道:“皇上!如今这一桩桩的事皆证据确凿,林琅天、淑昭仪等人罪行昭昭!请皇上下旨还太子府一个清白,给我们顾家一个交代!”
顾长庚说完这一切后,整个天牢鸦雀无声,安静的连人轻微的呼吸声都能听见。
刑部尚书等人都是震惊不已,谁能想到,这件事竟牵扯出这么多人,每一桩事说出去都骇人听闻。
皇帝脸色阴沉沉的,旁人更是屏住呼吸,话都不敢说。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看完了顾长庚呈上来孙嘉遇亲手写下的证据,目光落在了淑昭仪身上,冷声质问道:“毒妇!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这上面罪行,可都是你犯下的?!”
淑昭仪笑了。
笑声诡异和疯癫。
她缓缓站起身,死死盯着皇帝,大笑着说道:“事到如今了,本宫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没错!这些都是本宫做的,狗皇帝,你没想到吧,本宫就在你眼皮底下与人偷情,还是你追宠信大臣,设下无数的圈套让你往里钻,只可惜就差最后一步了,父亲费尽心思做这些事,差一点就成功了!”
皇帝脸色发青,因愤怒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你…”
见皇帝怒不可遏,淑昭仪笑的更加疯狂。
“哈哈哈!你这狗皇帝报应来了,本宫告诉你,你也活不长了!你的死期马上就到了!”
皇帝:“毒妇!你此话是何意?!”
淑昭仪阴冷笑着,道:“皇上可还记得本宫被禁足之前,隔三差五便让人送去的补汤?”
皇帝面色一僵,显然记起来了。
“这鸡汤里下了枯春,一种能让人五脏六腑慢慢衰竭而亡、无药可救的毒药,且不会被银针验出毒性,服下之人,顶多一年半载便会没命,仔细算来,你这狗皇帝服下枯春也一年有余,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
淑昭仪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皇帝神情更加得意。
“还有一件事,狗皇帝,你秦家的江山马上就要断送在你手里,除了子灏,你一个子嗣都没有,秦子衍和秦子雍我都杀了,就还剩下一个三月大的贱种秦子逸,只要你杀了子灏,你一死,这秦家的江山多少人觊觎,说不定尸骨未寒便被顾长庚这种手握重权的人抢走了吧!”
“哈哈哈哈…狗皇帝,你秦家的江山要断在你的手里了!你秦家要断子绝后了,苍天有眼,报应啊!你这狗皇帝的报应啊,哈哈哈…”
沈斐看不过眼,怒声道:“闭嘴!你休要胡言乱语!”
皇帝指着淑昭仪,唇色发白,手指发着颤,唇瓣上下动了几下,却一句话都吐不出,忽地,他身体一软,直接栽倒在地,昏倒过去。
李全惊慌失措地喊道:“皇上!来人啊,快来人叫太医啊…”
天牢中乱成一团,跟随太监赶忙将皇帝扶上坐轿,送皇帝回乾清宫,一边喊急急忙忙喊太
医前来。
顾长庚吩咐人看好林琅天等人,也跟随快步出了病房。
天牢中,秦子灏一脸震惊、愤怒的表情望着淑昭仪。
母妃到底知不知道,方才一番话让他们必死无疑了!
而林琅天则是满脸的悲戚,淑昭仪再如何,她终究还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